你!……你竟敢夺我的鼎!
关牧抬手一指柳河,悲愤的道。
哈哈哈哈哈!
柳河手中拖着关牧的鼎,放肆的大笑起来。
你们这些阵师是不是修炼上阵法就再也不修炼脑子了?真的太蠢了!
柳河十分猖狂的嘲笑道,而关牧因为没有了武器开始缓缓的向后退去。
打啊?怎么不打了?刚刚你打我不是打的很爽吗小子?
柳河抬手胡乱的摸了一把脸上的血,然后抬手指着自己光头上被关牧黑手砸出来的包问道。
呵呵,误会,这是一个误会……
关牧脸上露出哂笑,慢慢的向后退着道。
误会?呵呵,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我之前说的话依旧有效,一旦你加入了血鱼帮,血鱼帮的资源都会向你倾斜,不过也不妨直接的告诉你,你只有服下秘药才能获得我们的信任,而一旦喝下这药,你也就等于死了,到时候无论你在表面上过的有多风光,在你药瘾发作的时候,你同样会像狗一样的来求我,只有这样的你你才能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蠢,居然敢耍我?!
柳河一脸狰狞的瞪着关牧说道。
在关牧的身上他吃过太多的亏了,这些亏吃的他自己都有些精神恍惚,对方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诡异来,到现在他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一个阵师能够拥有这种离谱的近战能力,为什么这个诡异的大阵即便是在现在仍然在汲取他体内的灵力,又为什么血虫傀会失效被破解,而那朵该死的花究竟是什么此刻又到底去了哪里。
柳河越想越觉得气愤,这一系列的让他感觉憋闷的东西,全都和眼前的这个人有关系。
眼前……
柳河心中刚想到眼前这个词,然而却发现那个已经等同于被他制服的人此刻却是已经站在了距离他几十米以外的地方了,而且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两块盾牌,一幅严阵以待的样子。
你在那里做什么?
柳河看着与他明显保持了距离的关牧有些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怕一会你死了的时候把血溅在我身上,那样的话未免有些太麻烦了。
一个声音远远响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