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夜扫了一眼整个焰摩天族，虽然说越是往中心城的方向走，人口越是密集，还有几分当年焰摩天族的样子，焰夜却依然不屑一顾，“在我的眼里，焰摩天族亿万生灵不足她一人，你以为我回来是因为要借助你们的力量打败灵神族？嗤，以我一己之力取明修和明鸿头颅如探囊取物，就算是魔灵之巅的那人，于我也不过小菜一碟，我何须你们？”

黑龙已是诚惶诚恐，别说焰夜用不上他们，就算用得上，只要焰夜一声令下，就是他们的荣耀。

“陛下，属下知错！”

焰夜冷冷地瞥了黑龙一眼，“若不是念着你还有几分忠心，魔后陛下也绝不愿意我为了她而惩治你们，你以为今天，你们这么多人，还有命活着回来？”

黑龙，还有跟在他身后的那么多人，此时已是命都吓跑了一大半。

黑龙冷汗直冒，重新化为人形跟在焰夜的身边，“属下无权置喙，只是，这么多年，每到月圆之夜，属下感受到陛下的那种痛楚……”

黑龙也是焰夜的魔兽，焰夜的感受，如果太过强烈，又没有屏蔽，他便能够感受得到。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甘之如饴？如果她的魂魄消散得无影无踪，我又怎么会有嗜心之痛？”焰夜的语气到底还是活泛了一些，焰摩天族的秘法，当初他毫不犹豫地用在自己的身上，便是不想让自己忘了北庭凰。

“如若再有下次，我定不轻饶！”焰夜冷声道。

黑龙跪了下来，恨不得发誓了，“属下知错，属下如若再犯，当自裁于陛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