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先把你的脸弄干净？”

姜随看着清歌脸上左白一块，右白一块的，格外难受。

也不知怎么地，就是不喜欢小姑娘脸上那张陌生的五官，跟照片一点都不像。

清歌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姜随开口竟然是说这么一句话，好一会儿才点头，“好，我去买点东西。”

刚刚在商场里买的东西全没了，本来还买了卸妆油的，也没了。

清歌就在附近的小店里面买了一样的东西，买了一瓶矿泉水和湿纸巾，用来做最后的清理。

妆卸掉，干净无暇的脸就露了出来，漂亮的三瓣梅花衬托着桃花眼格外的明亮，里面荡漾着满天星辰。

“你想和我谈什么？”清歌面对姜随还是有点紧张的，虽然这人将精神力收敛的很好，可练就出来的气场，依旧压迫着清歌。

“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清歌手里提着东西，微张嘴后又合上，僵硬地扬唇笑道：“我知道的。”

“我喜欢的人是你堂姐宴舟。”

“这个我也……知道。”

清歌从头至于除了笑容有些僵硬以外，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