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够从原先评测的D级升到C级。

“那我慢慢来的话，有可能上A级吗？”清歌谨慎地问道。

“A级可能要后期接受药物和仪器辅佐，会比较痛苦，但是B级慢慢来的话，肯定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别着急。”

“好。”

三人从研究所出来后，宴欢就说自己有急事，提前离开了。

姜随跟个没事的人，带着清歌去研究所不远的闹区，开始吃饭。

“你是不是过几天要从向导学校毕业了？”

姜随去饭店并没有订包间，而是带着清歌直接坐在大厅里面吃饭。

“是啊，前几天不是已经交了实习报告吗？”

虽然她整个实习期都在……锻炼自己，就上了一天班。

不过因为实习老师是维卡最后的实习报告上面还是拥有指导老师名字的。

本来是要宴舟也在上面签字，可是维卡听完就把实习报告递给了姜随，让他也在上面签了个大名，还笑着对清歌说：“别担心，他签名是一样的。”

清歌看向姜随，他只是点了个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清歌咬着筷子的尖头，想了会儿，才说道：“其实我很久都没有看到宴舟了，她人呢？”

姜随洗碗筷的手一顿，面色无异，“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不是……”清歌原本想说，她不是你心上人吗？这不就问一下呗。

后来停住，只是单纯不想将姜随和宴舟放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