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法律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巫师的法律虽然简陋,跟不上时代,但是有秩序肯定比没有要好。
“不说她了,”伊索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倒是你,故地重游的感觉怎么样。”
小天狼星没好气道:“我就是一个被法律关在这里十年的无辜者。”
伊索点了点头:“虽然很同情你,但这是执法者的错,不是法律的错。”
小天狼星嗤了一声。
“离开的时候我会帮你拿回魔杖,也支持你对当初没有听你辩解就把你投入阿兹卡班的官员展开报复。”
这家伙刚刚像打击手讨要收缴的魔杖原来不是要给傲罗训练营啊。
傲娇如布莱克也开口道:“多谢了。”
“你看,这就有诚意多了嘛。”
伊索慢慢走向牢房的最深处,这里盘踞着大量的摄魂怪,平日里,驻守阿兹卡班的打击手和傲罗也很少踏足此地。
这里几乎是一切有情生物的禁地,空气中弥漫的是深深的绝望。
伊索伸出左掌,将关押在镇邪魔方中的摄魂怪释放了出来。
这些摄魂怪正是先前袭击魁地奇球场的那批,只是现在,他们看上去相当萎靡。
“该死,光是在这里我都受不了了。”小天狼星的声音变得嘶哑,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周围摄魂怪浓度真的太高了,伊索挥了挥魔杖,六尾妖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裤脚。
于是,一人一狐继续朝着黑暗的深处走去。
越往前,心中便越压抑,走到这里,周遭的绝望似乎都实质化了。
终于,在黑暗的尽头,出现了一扇满是血污的大门。
“我都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小天狼星艰难开口,“门后是什么?”
银色的狐狸附到伊索身上,合力推开了这扇关押着恐怖的门:“阿兹卡班一切的源头。”
这是一间不足十平的囚室,带着锈迹和血污的锁链从顶上垂下来来,尖锐的钩子穿过脖子,吊着一只被剥了皮的猴子。
不,不是猴子,那是……巫师?
小天狼星庆幸现在自己是一块怀表,但凡是带着腿的东西,肯定会立刻逃跑。
这里是地狱吗?
“孽主。”纵然是伊索也长出了口气稳定自己的情绪,“当然,你也可以叫他艾克斯帝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