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没事,有纲手大人在,花玲的身体又那么好,肯定没事的。”
“既然知道没事,那你就停下来,好好的坐着啊。”永泽吐槽道。
此时的卡卡西一边重复着那句花玲没事然后在走廊反复走了几十遍了,要不是墙壁上的挂钟还在走,永泽得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时间循环的术。
今天是花玲分娩的日子,在怀孕了接近十个月左右,花玲肚里的孩子终于是要出生了,卡卡西即将成为一个新生儿的父亲。
“即将成为父亲时候是这种心情的,永泽你可能无法很好理解这种心情。”水门微微一笑说道。
“当时的我和这时候的卡卡西并无区别,一样是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的走来走去。。”
“虽然可能事实是如此,但是总感觉自己被秀了。”永泽觉得水门在内涵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虽然他没有故意的去做什么预防措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野乃宇是一点那个迹象都没有。
卡卡西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说道:“虽然知道应该会没事,但是一想到就要成为父亲了,我的心情就久久无法平静。”
要说卡卡西有什么遗憾的话,除了带土和琳那就是他没有太多的感受到父爱和母爱吧。
卡卡西的母亲在他记事前就死了,他只能通过照片去猜测母亲的性格,所以母爱这种东西从来没有在卡卡西生命中出现过。
而父爱的话,对于卡卡西也是非常短暂,因为他的父亲在他七岁的时候就自杀了,还是带着众人的指责离去的。
卡卡西在很长的一点时间内对父亲的决定感到不解,直到忍界大战的时候,带土喊出“抛弃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木叶白牙才是真正的英雄”。
那个时候,被带土的话震惊到的卡卡西才开始认真反思,他的父亲真的是错的吗?为什么带土可以这样的认可木叶白牙,而作为儿子的他却不相信自己的父亲。
总之,父母这一方面是卡卡西一生当中巨大的遗憾,所以他真的很害怕,这样的他,能够给自己的孩子带来合格的父爱吗?
“有什么好怕的,不是有个前辈在这吗?”永泽笑着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然后指了指水门。
“你不是去水门那里吸取经验了吗,难道没学到什么吗?”
“受益良多。”卡卡西点了点头。
这时候,产房紧闭着的门突然打开了,身穿白大褂的医疗忍者走了出来。
卡卡西连忙凑了上去询问情况。
“那个,医生,情况怎么样了,进行的顺利吗,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要怎么样保养……”
心里着急的卡卡西一下子就把想问的一股脑全部问了出去。
好在给花玲接生的是特意请来的老资历,经验丰富,各种大风大浪的都见过,知道这种事情心里都着急,比卡卡西更夸张更激动的她都见过。
所以在出来之前,她就把说辞想好了,听卡卡西说的那么乱,干脆不听了,只是微笑看着卡卡西说完,然后说道:
“是顺产,母女平安,母亲状态很稳定,孩子很健康,现在可以进去看一看新生儿和产妇了。”
卡卡西听完,直接使用了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的瞬移,瞬间消失在了走道上,跑进了产房内。
卡卡西对还在房内看着花玲的纲手道谢,然后连忙跑到床边,询问着花玲的状况。
“花玲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卡卡西这副焦急的样子把花玲逗笑了,平常总是以冷静状态面对任何事情的卡卡西也有那么急的时候。
“当然没事,如果有事的话早就被纲手大人她们检查出来了。”花玲细声笑道。
“看看我们的孩子吧,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呢。”
卡卡西这才把视线转移到旁边的在襁褓中的孩子。
老实讲,卡卡西觉得眼前的女婴和可爱完全不沾边,倒不是他对自己的孩子有意见,而是刚刚出生的孩子的相貌确实很难称得上可爱。
皱在一起的皮肤,稀稀疏疏的头发,小孩子刚出生都是这样。
“确实很可爱,眼睛很像你,只是看一眼就感觉有无边的柔情,以后一定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子吧。”卡卡西幸福的笑着说道。
那稀稀疏疏的银色头发,让卡卡西有种看自己刚出生时的照片一样,自己的孩子,怎么能说不可爱呢?
谁敢说不可爱,卡卡西保证他不会下太重的手,最多也就是加上了武装色霸气和雷属性查克拉性质变化的千年杀而已。
千年杀完事用木遁造个木盒,然后土遁挖个坑,齐活,一条龙服务。
看完卡卡西和花玲的交流,纲手直呼饱了饱了,再吃就要撑死了,然后就直接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走出产房的纲手感觉一阵惆怅,这叫什么事,连卡卡西这小子都成为父亲了。
她和自来也一辈,而卡卡西是自来也的弟子波风水门的弟子,也就是她的徒孙辈。
她的徒孙辈都结婚生子了,还是她接生的,而她自己还单着,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纲手,情况怎么样。”永泽看见纲手走出了,随便问了一句。
纲手正因为狗粮吃太多不舒服呢,正好永泽给撞上来,纲手直接瞪了永泽一眼,然后道:“自己没眼睛啊,进去看啊。”
永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纲手的表现,可能是亲戚来了,永泽也没说什么,准备进去看看情况。
“你怎么从走道座椅起来走路先迈左脚,不知道这样会冲到产房的格局吗,影响医院的运势吗,你什么居心。”
纲手突然想起,刚刚永泽这货居然直接叫她纲手,而不是纲手大人,于是再次怒怼了一句。
‘有事就纲手大人,没事就纲手,不敬前辈!’
“我……”永泽呆在了原地,合着先迈左脚还真有错啊。
没办法,女人总有那几天,永泽对此还是很宽容的,于是他又重新坐了下去,然后起身,这次他先迈右脚,大步的走向产房内。
这次纲手可能是消气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缓缓的想着走道另一边走去。
坐在永泽旁边的水门表情有些微妙,没有出声,尽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存在感。
‘看来永泽为了让纲手大人回来经历了不少事情。’水门内心想到。
他感觉纲手和永泽之间似乎发生了不少事情,导致两人现在的关系看上去有些许复杂。
等永泽走到产房的时候,花玲正在和卡卡西商量着孩子的名字。
看见永泽走进来,花玲便笑着对卡卡西道:“永泽辅佐是你的老师,也是他的原因才让我们有了相见的机会,不如让他来取一个名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