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原本准备用衣袖去擦,想了想这是永泽给的暗部制服,于是便找了一件以前的衣服权当抹布,将相框仔细的擦了一遍。
擦了一遍,带土又仔细看了一遍,觉得还不干净,又细致的擦了两遍。
这下相框算是彻底干净了,细小缝隙当中的灰尘也被擦了干净。
带土像以前一样,坐在椅子上上,将相框抵在窗户立放,刚好遮住右边窗户的五分之四。
这时候,带土的视线当中就再也没有别的了,只有琳的照片。
在以前他想要放弃的时候,他就会这样,把琳的照片立起来,让自己的视线当中只有着琳的存在,心中再度回想起琳激励的话,勇气和信念就会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
带土就这样默默的看了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带土深呼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照片收了起来,然后下楼,开始房间内部的清理。
……………………
当永泽到富岳家里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富岳一家的所有人,富岳在院子中站在鼬面前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宇智波美琴带着佐助坐在环绕房子建造的木质走道上,但是佐助明显不想老实待在母亲的身边,一直试图想遛到哥哥的旁边,好奇父亲正在和哥哥说什么悄悄话。
富岳这种等级的忍者,再加上永泽有没有刻意的隐藏,自然是一进来就被富岳发现了。
富岳停止了对大儿子的教导,刚刚他是在传授鼬火遁的技巧。
鼬已经在这场非同一般的中忍考试上晋级到了半决赛,再晋级的话就是决赛。
这场中忍考试和往届不同,不仅是人数质量远胜于往届,也因为雷影土影风影齐聚,而赋予了一些特殊意义。
如果能在这场中忍考试当中夺冠,那对家族绝对是有好处的,都到了这一步,富岳当然想鼬获得最后的胜利。
所以他连最后这几天也不放过,放下了族中的一些事务,亲自传授鼬火遁,各种经验都传授给鼬。
“永泽辅佐,你是来找鼬的吗?”富岳对永泽问道。
最近宇智波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而鼬是永泽的弟子,所以宇智波富岳觉得永泽应该是来找鼬的。
听到富岳的话,鼬也看向永泽,向永泽打了一个招呼。
永泽走上前摸了摸鼬的头,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是来找鼬的,我是来找你的,有关于宇智波的事情要和你聊一下。”
“关于宇智波的事情……”富岳面露正色,是关于宇智波事情的话,那就是正事了。
富岳让鼬先自行练习,然后带着永泽走到了客厅。
“不知道富岳你还记得不记得一个叫宇智波带土的宇智波少年。”永泽问道。
“宇智波带土,我有印象,他在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时候牺牲了吧。”
因为带土天赋一般,被不少同龄人说是宇智波一族的吊车尾,再加上带土是水门的弟子,所以宇智波富岳对他有点印象,但他还是有些疑惑,为什么事情会和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有关。
总不会是宇智波带土又活了过来然后回到木叶吧。
“曾经,在战场上他的队友以为他牺牲了,于是上报,但其实宇智波带土并没有死,而是受了重伤然后在忍界流浪,现在已经回归木叶了。”永泽一口气说完。
宇智波富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吐槽,还真的是活过来回到木叶了。
而且他觉得永泽的解释有点问题。
不过宇智波富岳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有些事情可以问,有些东西也可以不问。
像是多出一个宇智波成员这种事情就是可以不问的,因为不会对宇智波产生什么影响。
“我知道了,我记得那孩子家里已经没人了吧,房子也荒废了,我会派人将那里简单清理一下。”宇智波富岳想了想回复道。
永泽摇了摇头说道:“这就不用了,带土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准备自己进行清理。”
“除了这件事情还有别的事情吗?”宇智波富岳问道。
“没有了。”永泽表示只有这一件事情。
富岳表情不变,内心觉得带土的事情可能很不简单,永泽过来居然就为了说这一件事情。
永泽闲着也是闲着,就在富岳家里待了一会儿,逗一逗佐助。
“小佐助,你应该尊敬的称呼我为永泽大人,或者永泽辅佐。”永泽逗弄着佐助。
“是佐助,不是小佐助。”佐助鼓着脸颊,不高兴的看着永泽,这个人和那个红头发的阿姨一样,总是听不懂人话,他叫佐助,不叫小佐助!
“好的,小佐助。”永泽一本正经的敷衍道。
佐助:……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这时候鼬走到了佐助的旁边,揉了揉佐助的小脑袋,佐助露出享受的表情,在哥哥的胸口蹭了蹭。
“佐助,永泽老师是一个很伟大的忍者,是哥哥的老师,不能对他不尊敬哦。”鼬摸着佐助的小脑袋说道。
既然哥哥都说了,佐助再怎么不情愿也老老实实的站在永泽面前,板着小脸说道:“对不起,永泽辅佐。”
永泽笑了笑,捏着佐助的小脸说道;“小孩子板着脸像什么话,要笑着说才有诚意。”
佐助强行嘴角上扬,扯出了一个极其扭曲的笑容。
永泽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了两声,左右翻找了一下,遗憾的摇了摇头,他身上没有照相机,不能把这有趣的表情记录下来。
‘以后得随时携带一个照相机才行,随时将快乐记录下来。’永泽内心说道。
看见突然大笑的永泽,佐助感觉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创伤,清澈的大眼睛出现了一层水雾,直接躲到了鼬的身后。
“哥哥,他就是想欺负我。”佐助的小嫩脸鼓成了一个小包子,不忿的和哥哥告状。
鼬看了看永泽,看了看身后的佐助,陷入了沉思。
永泽已经得到了乐趣,也知道要适度,没有继续在佐助身上找乐子,很快就离开了富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