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铁鸡闻言嘲讽的看了陈封一眼,捂着嘴在一旁偷笑,而那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锦衣卫心中却是一慌。
陈封见自己不明不白的就被判了三十大板,疑惑道:“县太爷,小民只是陪同这位老头儿前来申冤的,如今没有申到冤就算了,为何还要打我?”
那县太爷闻言眉头紧锁道:“你看看你,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定然是想怂恿这老人家前来将银子讹到手之后,再从中谋取私利!”
县太爷越说越气,又道:“来人啊,再加二十大板,马上打!”
“是!”说完就有两个押差拿着又粗又大的两根木杖上来,要擒陈封。
就在此时,那其中一位锦衣卫上前拱手道:“县太爷,这人可打不得。”
那县太爷闻言眉头一皱,他本以为这两位锦衣卫不过是闲着没事来这衙门消遣转悠转悠,可此时却发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那县太爷沉吟片刻,伸手制止那拿着两根木杖的押差道:“且慢!我看这小子年纪尚轻,也不是不可再造之材,看他面黄肌瘦,本官宅心仁厚也不忍下手,放他离去罢!”
陈封闻言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那县太爷又一拍惊堂木道:“退堂!”
陈封一行人出了公堂,来到衙门门口,那其中一位锦衣卫道:“大侠,我们能帮的可都做了的,毕竟我们与那县太爷完全都不是一个部门的,那县太爷算是给足了我们面子了。”
陈封点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那锦衣卫二人心中暗自窃喜,急忙转身匆匆离去。
待那锦衣卫二人走后,老头儿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若是不去报官的话,兴许还能要一些银两回来,这下子可好,我那银两可真的是要不回来了,可怜老头儿辛辛苦苦干了三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陈封看着暗自神伤的老头,笑着道:“这下子我算是明白过来,为啥一开始你对那要银两一事不抱希望。”
老头儿又叹了口气,道:“罢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大不了老头儿我就回去喂猪种地去,反正也饿不死。”
陈封微微一笑,道:“你不用种地,咱们今晚就上那周铁鸡家去要银子去。”
老头儿闻言眉头一皱,道:这如何去要?那周铁鸡可是出了名的吝啬…”
陈封捏了捏自己的双拳,笑着道:“我就不信,他的银子比他的狗命更重要。”
老头儿此时眼中也透出一丝狠劲,道:“就是,老头儿反正也这个岁数了,今晚就去和那周铁鸡搏上一搏!”
二人回到客栈,待天色渐暗的时候便又悄悄的出了门,一路询问来到那周铁鸡的府外。
此时周铁鸡的府上大门紧闭,老头见状不禁叹息道:“好你个周铁鸡,他一定是预料到了咱们要来要银子,所以把门都给关了。”
陈封微微一笑道:“无妨,咱们是来要银子,也不是做客,既然这老小子不开门,咱们就飞进去!”接着便提着老头儿,脚下一蹬,一个纵跃便跳到了周府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