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他生十个八个的也不能代替你,你老大不的了,怎么自个儿就不知着个急?唉——”妈妈忽然叹了口气,转头对父亲:“我老关啊,你咱俩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两个混蛋,一个不给咱生孙子,一个不给咱结婚,真是坑人啊。”
爸爸不话,他不太善于和他们讨论这个话题。
见关垚坐稳后,爸爸问他:“听你又拿下一块地?”
“啊呀,我的关大首长,您都退下了消息还这么灵通,我今就是来向您汇报来的。”关垚识相地道。
“目前有什么困难吗?”
“困难多多,银行贷款,拆迁,变『性』手续……您能帮什么忙啊”他放轻了语气,试探着问道。
“你做企业这么多年了,银行那点事还用我给你跑,拆迁不能苦了老百姓,至于土地手续吗,也要合理合法。”
关垚耷拉下脑袋,自言自语地道:
“我还纳闷,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主动问我有没有困难,原来又是老一套。”
“什么呐,你子别没良心,你的事我不可能公开出面。”
爸爸突然黑着脸。
“你也没背后出面呀?”关垚声反驳。
“你别不知足,你以为你打着我旗号我不知道哇,我不跟你较真儿就算了。”爸爸有些温怒了。
“得得,暂停,不谈公事不谈公事。”
关垚怕老爷子跟他掰叱,就赶紧挂免战牌。
他看见哥哥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阴笑,忽然就来气了:
“关书记,我那车你准备霸占到什么时候啊,我的新办公大楼都预留出空位,准备在前厅供着它呐,这可是我的荣耀,你把它开旧了我还怎么供呀?”
“供什么供,别没正形。”关爸爸这次真的严肃了。
“您都不让我们哥俩打打嘴仗,我都好长时间没见他了,真的,比想您还想他呢。”关垚委屈地道。
“好了好了,咱下岗之人,不管他们那么多了。走,咱们上楼做理疗去。”
妈妈站起来赶紧打圆场。
爸爸乐得不管他们的事,颠儿颠儿地跟在妈妈后头,上楼去了。
“哥,正经的,这车开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