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你将来的政治环境不会太理想。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所以,谨慎的走好每一步至关重要。”
关昊感到他话里有话,他不习惯和别人探讨这些问题,就:“真诚做事,真诚对人,我只能这样做。”
“是啊,你跟我不是一个『性』格,你和老师你俩有一比。我不是这样,我认为正确的我会坚持而不会去妥协,哪怕掉脑袋也要这么做。真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高健道。
哎,官斗,可能是每个政客都会遇到的黑洞,有的时候防不胜防,甚至无法规避。关昊笑笑道:“谢谢老兄的提醒,我会多加心的,我已经做好了拥抱黑暗的准备。”
高健显然听出这是来自“如果你曾歌颂过黎明,那么也请你拥抱黑暗”的这句话。他道:“我听老师你工作很有一套,而且人也真诚,那时候真希望你能争取一下来滨海,咱俩搭班子,也让我跟你学点先进的知识和先进的工作理念。我跟老板提过,没被重视,真不知老板是怎么想的。遗憾。”着站起身来,就往出走。
关昊起身送高健出门。
邵愚和高健是师生关系,肯定知道一些岳筱的为人才这样提醒自己。在官场上,能有人肯这样提醒你,就是你最大的幸运,不管有没有价值。从各方面汇总过来的信息都表明,他和岳筱会很难处好的,但就目前来看他们还没有正面冲突,应该还算是合作愉快。有些事情可能就是这样:既不像老牛的那么浅,也不像松鼠的那么深。他突然想到童话故事《马过河》里的这句话。不由的笑了,变幻莫测的官场,居然和童话扯上了。不过细细想来,一个幼儿园里讲的童话故事,居然有着如此通俗深奥的哲理。
这时,他也同然想到了他的童话,那个女人。都不容他把话完就挂了。不行,自己睡不着她也不能睡。于是就又拨通了她的电话。
夏霁菡又被电话吵醒,她慵懒的“喂”了一声。
“是我!”一成不变的开场白,显示出他的绝对地位。只不过今这两字的语气明显重了些。
“怎么还不睡呀?”
“我独守空房睡不着,你倒好,呼呼大睡,也太不关心你老公的呀?”关昊学她的口气道。
“呵呵,好,老公,太晚了,睡觉的呀?”夏霁菡柔声细气地道。
“我去找你睡。”关昊固执的。自从认识她以来,只要一想到她,他就有些冲动,他怀疑可能以前自己在这方面严重欠账,现在仿佛要弥补回来。
“乖,别闹了,睡吧。”着就又要挂电话。
“听着!”可能意识到她要挂电话,关昊赶快就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今晚想我着吗?”
呵呵,这个问题智商不高,她笑着:“是的,想着。”
“那现在呢?”关昊呼吸急促起来。
“现在也想的呀?”她道。
“我倒不想你,就是有个人很想你,他想见你。”关昊神秘地道。
夏霁菡问道:“是谁呀?现在见我是不是太晚了。”
关昊坏坏地:“其实,你认识他。”
“谁?”
“龙先生。”
哈,夏霁菡差点没笑出声,道:“请你转告龙先生,就我现在已经睡着了,拒绝接见他,可以明见。”
“明他没时间接待你,而且最近一段都没时间接待你,请你想好了,是见还是不见?”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渴望。
“可是真的太晚了……”夏霁菡道。已经过了12点,他这样劳顿身体会吃不消的。所以,拒绝他的“有理要求”才是正当。于是,不等他话,她再次挂羚话。
哼哼。关昊的鼻子可真是差点被气歪了。这个女人太“跋扈”,居然敢两次挂他的电话。想到这里,他长腿一顿,就站了起来,披上西服外套就往出走,刚开开门,看见丁海正要举手敲门,一看门开了,就愣住了。
“丁?有事吗?”关昊道。
“噢,您要出去吗?”丁海迟疑了。
“不出去,进来吧。”关昊闪到一边,丁海进来后他就关上了门。
“怎么样,工作还顺心吧?”关昊示意丁海坐在沙发圈椅上。
丁海一撅嘴,道:“谈不上好与坏,感觉不像……那会儿工作起来那么有激情。”其实丁海想:“感觉不像跟着您那会儿工作起来有激情”,但他临时去掉了“跟您”两字,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样肯定是要挨批的。
关昊微微一笑,他岂能听不出他话里的含义?尽管丁海没出口,他还是不会错过“教育”的机会。他始终认为丁海是块璞玉,跟刘涛比多了质朴少了油滑。他坐在丁海的旁边道:“不能这样看问题,每个饶工作方式是不一样的,常书记是稳妥、平安型的工作作风。目前我遗留的一些工作都要他来延续,这样就目前来看,没有他多大的发挥聪明才智的空间,这是事实。你要理解,不能懈怠,要积极配合市委屎政府』的一切工作。另外赵刚也是个有思想的干部,只是这么多年没得发挥,人也厚道,你要多向他们学习。学习常远的平和,学习赵刚深沉的风度,这将来都你都有好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板,你要善于总结和剖析这些饶长板和短板,才能快速进步,快速成长。”
关昊停了停又:“另外,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一定要埋头工作,不要搀和是非,学会真诚待人、认真做事。哪一任领导都喜欢做事的人,而不是喜欢搬弄是非的人,这一点在机关工作尤其要注意。其实这也反应出一个人修养和境界问题。”
丁海点点头,他看了一下表:“不早了,不能打扰您了,您休息吧。”
关昊看出了丁海有些不舍,就:“没事,再坐一会儿吧?”
丁海想了想还是站起来道:“不了,刚才我看见蒋师傅在门外溜达,估计他想进来又怕打扰您,我就更不能多耽误您休息了。”
关昊道:“看见他代我问个好,你们有事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对了,你和兰兰的事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办喜事?”
丁海不好意思的笑了,道:“见了双方父母了,结婚的事还没定。”
“你也不了,要赶快『操』持,需要我帮忙就话。”关昊想起丁海的未来的岳父就是陶笠的父亲,锦安市人大副主任。他本应该拜访一下老同学的父亲的,但是这个陶副主任由于和邵愚关系不错和岳筱就有些不睦,也是三两头的告假,两次拒绝了关昊的拜访。只是在一些公开场合才能看到他的人影。关昊在电话里诚恳的请求他多支持工作,他这才逐渐上班。
“您的事什么时候办呀?”丁海道。
“呵呵,还没纳入计划,我太忙了,锦安的事可比不得当初的督城啊。”关昊笑着道:“不过你这一我心里还真犯痒了。”完自己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丁海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突然想起什么来,就道:“您原来的夫人来过督城,您知道吗?”
关昊立刻止住笑,凌起眉头,道:“什么时候?”
“您还没调走呐,据那她没有找到您,是李丽莎接待的她。然后就走了。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我找过李丽莎,跟他摆明了利益关系,叫她不要『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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