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关昊没想到她这么。
“嗯,是的。”她抬起头,冲他笑了一下。
“所以你就让出去了?”关昊。
“也不是让,别人也很有资格拿这个奖。”
“你用了‘也’字,明你同样具备拿奖的资格,既然认为自己够格,为什么不去争一下?”关昊看着她道。
“你知道杨绛吧?”夏霁菡忽然问他。
他摇摇头。
“那你知道钱钟书吗?”
他点点头。
“杨绛是钱钟书的夫人,她翻译过一首诗,可能这首诗能回答你的问题。”
“哦,。”关昊把她托起,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就听她轻轻的朗诵道:
“我和谁都不争,
和谁争我都不屑;
我爱大自然,
其次就是艺术;
我双手烤着,
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准备走了。”
关昊琢磨了琢磨道:“我听着怎么那么伤感呀?”其实,关昊听出的不只是伤感,还有一种夏霁菡特有的清高和纯净无比的内心境界。
“是有一点,这是英国诗人兰德的诗,是他七十六生日时写的,有十多个译本,我最喜欢杨绛这个译本了。我就想如果有一我离开了,就用这首诗当做墓志铭。”
“什么什么?你再一遍?我怎么觉着你这话不是要奖,而是要我的命!”关昊锁紧眉头道。
听他这么,夏霁菡扭过身,一根手指挡在他的嘴边,道:“傻孩子,不许胡,这两样东西不能放在一起谈论的。”
“萏萏。”关昊板过她的身子,道:“实话,你是不是心里有些不平衡?”
夏霁菡低下头,老实地道:“实话,是的,有那么一点。但是我跟你,就那么一点点,真的,这一点点不会有多大。”夏霁菡伸出手指,认真地道。
“哈哈,你是个诚实的孩子。”看到她可爱的纯真的神态,他开心的笑了,用力的拥紧了她,:“萏萏,你喜欢那个奖对吗?”
夏霁菡点点头,眼前又浮现出于婕举起的那个水晶发『射』塔形状的奖杯,晶莹剔透的闪着灿烂的光。那是他们这一级别的电视人最高的追求。
“你喜欢怎不提前跟我,我可以让你得到。”关昊试探着问道。
夏霁菡听他这么,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摇摇头:“记住,永远都不许这样。再了,从上学开始,荣誉与我就没有多大的缘分,自打我从事这个职业以来,我才有了许多荣誉,有了许多的获奖作品,我特别满足。”
关昊心疼的抱紧了她,这真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女人,她欣慰地道:“你获奖的荣誉是你实力的体现,这个别人不想给你都难。萏萏,委屈你了。”
夏霁菡一笑,道:“这话最好听。”着,在的下巴上啄了一下。
“哈哈。”这个位置是她高度的极限,也是受到她“突然袭击”最多的地方。关昊大笑,心情好极了,他低头神秘的对她道:“记者节你没有得到大奖,下面,关昊要颁给你一个大奖,怎么样?”
“好。”她不假思索地道。
“领这个奖有一个条件,你必须闭上眼睛。”关昊道。
“好。”她痛快的答应着,无论是什么奖,只要是关昊带给她的,她都会收获惊喜。她关上了美丽的眼睛等待着。
关昊把她放到一边,站起身,走到门口衣架旁,从西服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锦盒,走到她的面前,道:“下面,我要把最至高无上的奖发给我的女王记者,睁开眼,奏乐。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嘴里奏着着运动员进行曲。
夏霁菡睁开了眼睛,不由的一亮,微微张着嘴,不出话。只见关昊用三根长指拖着一个红『色』锦盒,里面翘立着一枚皇冠形状的单粒钻石戒指,在灯光的反『射』下,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她伸出手,想去『摸』一下,但又停住了,道:“可是,这个奖,为什么是戒指呢?”
关昊笑了,他非常满意她惊喜而且有些畏缩的表情,就道:“傻孩子,视听十佳的奖杯只有广电局能给你,任何个人都没有资格给你。关昊能给你的奖只能是这个。”
“可是,为什么要颁戒指呢?”她又问道,眼里就有了些『迷』蒙。
“戒指?戒指?你不懂戒指的含义吗?”关昊一时也不上来了。
“我懂,可是,你今发给我戒指,是我懂的那个含义吗?”她在确定他的“含义”,或者是在有意“诱供。”
“是啊,就是那个含义。”关昊点点头,肯定地道。
“我的什么含义,你知道吗?”她紧追不舍,进一步地问道。
“知道,求婚,就是这个含义。”关昊终于了出来。
夏霁菡的手有些颤抖,她抑制着自己,道:“有你这样求婚的吗?搞的跟颁奖仪式一样。”
“对,就是‘颁’而不是‘求’,这一点你必须要明白。颁,是你必须接受,求,是请求你接受,这显然不是我的做派。对你,只赢颁’而没赢求’。我用这个环把你套住,你就哪儿也去不了,只能乖乖的跟着我走了。”他的口气和做派充满了关昊式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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