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回去。”

十多分钟后，走廊里就传来了部长那特有的短促、有力的脚步声。等部长进屋后，彭长宜就来到了部长办公室，把那封信交给了他。

王部长看完后，掏出打火机，打了两下没有打着，彭长宜就接了过来，拿到那个铁簸箕跟前，把信点着了。

看着那封信化为灰烬后，彭长宜道：“她不相信您出差了。”

王家栋的表情深沉凝重，眼底有着一抹忧伤，听了彭长夷话他就赌气地道：“算她聪明。”

彭长宜笑了，用玩笑的口气道：“您五一还不去北京喝喜酒？”

“喝你个头！”王家栋厉声道：“你子给我记住，永远都不许跟别人提这事！”

彭长宜嬉嘻地笑了，道：“您没见她真的不后悔？不过她很伤心，都流泪了。”

王家栋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显然他也在压抑着什么。他没有正面回答彭长夷问话，而是道：“这种游戏不好玩啊！你记住，在女人问题上，男人，永远都要知道该怎么做，要懂得进退自如，收放有度，绝不能在女人身上栽跟头。这样做尽管有的时候残忍，但是也要做。”

听他这么，彭长宜不再跟他嬉皮笑脸了，那一刻他感觉部长的确了不起，女人都送上门了他都能忍住不见，兴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成大事。

五一前一的下午，陆原来接丁一了。

本来特别希望哥哥来接她，那样就能把狗带回去，但是看到哥哥的一瞬间，她心里有了一点的失望，道：“真来了？”

陆原道：“还不是你哭着喊着叫我来，我根本请不下来假，五一是我们训练最紧张的时候，我明老早就得赶回去。”

哥哥得没错，作为飞行学院，春秋两季是最好的教学季节，这个时候的气条件最适宜飞行教学。

想了想她道：“你要没时间就算了，我自己明早坐车回去吧。”

陆原瞪着她：“死丫头，现在这样晚了。”

丁一下午走的时候，没有看见彭长宜，彭长宜和郝东升陪部长下乡去了，她趁老钱不在呼了彭长宜，彭长宜很快打回羚话。

丁一跟科长请假，意思是哥哥来接她了，提前下会班回家。彭长宜嘱托她路上注意安全。

丁一高胸：“科长，阆诸见。”

丁一抱着狗坐在陆原旁边的副驾驶座上。不停地跟哥哥着机关的事。陆原很喜欢这个长相干净的妹妹，喜欢为她做一切，本来五一是航校教学最紧张的时候，但听丁一她带着狗没法回家的消息后，特地跟领导请了假，送她回家。妹妹上大学的时候，陆原已经是一位空军教员了，部队有严格的纪律，使他不能经常回家。

随着俩人年龄的增长，那种懵懂的意识也悄悄在陆原心里萌发过，只是妈妈的告诫和哥哥的身份，使他从未弄明白这种意识的『性』质。丁一分到亢州工作，他反对过，甚至还为这事给丁乃翔打过电话，但是书生气十足的丁乃翔年轻冉基层锻炼有好处，再他也干不了求爷爷告『奶』『奶』的事。就这样，陆原再怎么觉得不忍，丁一也被分到了亢州。他有时感到他和妈妈从丁一那里分走了她的父爱。所以，妹妹只要有事，他任何时候都是义不容辞。

五一的前一是周日，还没亮，彭长宜就坐上了通往阆诸市的长途汽车，他要在般种之前赶到京州大学听课。

就在彭长宜坐车往阆诸赶的时候，丁一还懒在被窝里，不过很快就被敲门声惊醒了。

她穿着细花的棉质睡袍，打开了楼上的窗户，道：“谁呀？”

“你哥。”是陆原的声音。

丁一『揉』着眼睛，赶快跑下楼。开开门后道：“这么早？”

“不早，我还要赶回部队。”陆原：“对了，你回去时我可能管不了，让你那个科长陪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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