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炳德看着江帆道:“你对钟鸣义这个人怎么看?”
江帆不假思索的道:“正像这篇报道里的那样,党『性』强,立场稳,作风硬,事必躬亲,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翟炳德笑了,道:“没几,怎么练的也和他一样了?会表演了?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
江帆一听,诧异的看着翟书记。
翟炳德:“看我干嘛?你自己不觉得你这话很虚伪很不负责吗?”
江帆笑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有什么不明白的,这篇报道里那句‘有的同志主动建议把他妻子调到身边照顾他,另外给他安排了宾馆住处,他都一一拒绝了同志们的好意’,对于这句话,你怎么看?”
江帆:“那是事实。”
“这么,你应该就是那位好心建议的同志了?”
“没错,正是我。”
翟炳德盯着他。
江帆笑笑,道:“您不要用怀疑的眼光看我,这的确是事。”
“什么事实,你态度有问题。”翟炳德突然厉声道。
“我?”江帆一愣,充满疑『惑』的目光看着翟书记。
“对,就是你,你别给我装无辜!我不明白你在装什么?明明你们都看不上他这一套,为什么还要违心的话?为什么还要推波助澜,让他在省报上丢人现眼!”着,气愤的把报纸往桌上一扔,站起身,在屋里踱着步。
江帆委屈的道:“您冤枉我了,那是记者主动找的我,问起的这事,肯定是钟书记给记者提供的信息,我必须实话实,我只能实话实。”
“哼。”翟炳德气哼哼的哼了一声,江帆不明白是在哼他还是在哼钟鸣义,翟炳德又道:“我听他『插』手『政府』工作,有这事吗?”翟炳德这话时,并没有看江帆。
江帆一愣,随后道:“钟书记是个务实能干的书记,再他是书记,他统领全面工作,抓任何一项工作都是正当的,不存在『插』手问题,是正当防卫……”江帆看见翟炳德慢慢把头扭向自己,而且还斜着眼看自己,便把下面的话收了回来,他被翟书记看的有些心虚,就不好意思的道:“您干嘛那样看我?”
翟炳德这才把身子转过来,面对着江帆,由衷的道:“不错,跟樊文良、王家栋学的的确不错,会冠冕堂皇、虚与委蛇了。”
江帆脸红了,道:“哪有哇?我的是事实,人家钟书记是班长,班长抓任何工作都是正当防卫,不存在『插』手的问题。”
“你真是这么看?”尽管翟炳德眼睛是眯着的,但是他的目光却犀利、尖锐的。
江帆:“翟书记,我的都是真心话,如果我不这样想,我对钟书记就会心生缝隙,就会闹意见,就会出现不和谐的局面,那样,工作就没法开展了,所以,我必须用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服我自己。我是学生,无论是樊文良王家栋还是钟鸣义,他们都是我学习的榜样。”
由于江帆知道猎书记和岳父的关系,不知为什么,江帆不但没有感到安全,反而感到了一种别样的危机,话难免要心谨慎。
翟炳德见江帆语气真诚,解释的也很实在,尽管听着有些虚情假意,但也合情合理,挑不出什么『毛』病,就点点头,道:“嗯,你这么想也对,江,你要记住你今跟我的话,如果有一真的出现不和谐的声音,我会把你今的话拿出来跟你对质。”
江帆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似乎验证了樊文良的某种法,他点点头,道:“我会记住的,也知道该怎么做。”
“尽管你是在迁就他,但是我很高兴,你能够以团结这个大局为重,实属难得。不过,涉及到党『性』和原则问题,我不希望你迁就他,我希望你据理力争。这一点你给我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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