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协议陈二喜应该不知情。”
“当初是瞒着他的,不过我想他媳『妇』肯定知道,可是,市长,即便有协议的话,能有法律效应吗?”
江帆:“这个协议是民间的行为,那你就用民间解决问题的方式解决。”
彭长宜一拍手,道:“太对了!”
江帆突然笑了。
彭长宜回过头:“您笑什么?”
江帆:“我突然想起叶德辉这个人来。”
“叶德辉?”
“对呀,也在组织部工作过,来跟你还是同门哪。”
彭长宜皱着眉想了想,摇摇头。
“他在清朝吏部工作过,是不是你们同门?”
彭长宜笑了,道:“您把我弄糊涂了,我在心里搜肠刮肚想了半,也不记得组织部出去过这么一个人。”
江帆也笑了,道:“这个人嗜书如命,他过这样一句话,书和老婆概不外借。听了你的那件事后,我忽然就想到这话了,老婆不外借,可是男饶种却可以外借,哈哈,笑话,纯粹是笑话。没有任何根据,脑子里就胡『乱』想到这话了。”
起吏部,彭长宜突然问道:“市长,咱们组织部长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吗?”
江帆一愣,:“怎么,你有想法?”
“您别折煞我了,我哪有资格啊,只是感觉这段卢部比较低调,几次约他出来喝酒他都借故推辞掉了。”
彭长宜的这个问题,江帆也注意到了,想当初他们三人喝酒聊无话不谈,如今,江帆和彭长宜都不同程度的有了进步,只有他还原地踏步,更不可思议的是,王家栋升为副书记,还兼着组织部部长,明显的就是挡住了卢辉的进步,卢辉低调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卢辉低调,却不低落,他除去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外,减少了参加聚会的次数,可想而知,他似乎也在等待什么。
对于卢辉这个问题,江帆总感到樊文良似乎给他吃了什么定心丸。江帆非常佩服樊文良,他能平衡各方面的权力关系,能使不同『性』格不同道路上的人去共同支撑亢州的局面,这才是真正的政治智慧。想到这里,江帆道:
“他的事我跟翟书记提过,但是领导没表态,不过,从上级迟迟不任命新的组织部长来看,他应该还有希望。”
“上次我见着他,问他怎么打算的,他跟我,反正他不到外县去,我你也走走关系,他没有关系可走。”
江帆点点头,没有什么。
其实,对于部长人选问题,似乎锦安市委一直都是晦暗不清,亢州组织部长被王家栋兼任了这么长时间,没个明确的人选,的确有些让人琢磨不透。要知道,全锦安有许多人都盯着这个位置,在锦安市委屎政府』中,又有多少有职没权的人?正处级干部挤疙瘩没位子安排,而这个炙手可热的职位却迟迟没人来,的确不正常。
但有一点至少能明问题,即便卢辉最终不能上位,眼下,他也是具备一定的竞争力的,因为江帆知道,他并没有守株待兔等待上掉馅饼,也在四处活动,他跟他们聚会少了,明显就是在跑动。升迁,哪有不跑之理,尽管当初自己没跑,但不代表没人替他跑,想到这里,江帆的心就有些堵。他决意不去想他的问题了,就道:
“你应该为他提个醒,该跑就得跑。”
“嗨,我跟他过,你猜他怎么跟我?他我不地道。”
“哦?怎么讲?”
“呵呵,他,我这是给王书记减负,因为只有这个位置被盯紧了,王书记才会早一卸下部长这个权力,他手中的权力就会削弱,好像我建议他跑动是存心跟部长过不去?”彭长宜委屈的道。
“呵呵,他是在刺激你,这个部长不会让一个副书记长期兼任的,这个道理王书记懂得,谁都会懂得,只是他认为你不该这话。”
彭长宜笑着道:“他当时也这么的,我你这么我纯粹是成心。”
由此可以断定,钟鸣义在锦安市委确切的是在翟炳德心目中的分量应该不是很重,如果很重的话,早就任命钟鸣义提议的人选了,钟鸣义肯定会安排自己的人,亢州的盘子,早就被樊文良王家栋提前瓜分完毕,可以除去即将产生的组织部长这个位置,还没有可供他取用的蛋糕。他现在有不好动人,因为目前这个盘子,是最新定制的,早已经严丝合缝,没有合适的缝隙可以『插』针。
对于未来基金会这个人选,江帆不准备和他争,因为自会有人和他争,那就是张怀。如果从大局出发,他只要把握住彭长宜,使他将来在基金会运作上有足够的忧患意识,就有可能防止可能出现的违规问题。不知为什么,对这个基金会,江帆充满了忧虑,他希望尽自己可能,把这件事干好,因为,如果一旦出事,无论是谁的责任,『政府』都脱不了干系。
他正想着,呼机响了,他打开一看,是驻京办主任发来的信息:市长,您什么时候到,我已经派车去接毕教授去了,午宴已安排妥当。
江帆看了看表,又往外看了看,他们已经进入了北京二环,估计再有十多分钟就到了,就没给他回话,他:“长宜,我不知道这个教授能不能喝酒,我那个同学可是能喝,你开始悠着点,还不知道他会带几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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