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彭长宜看见文件了吗?”
“看见了。”
“反应如何?”
“愁死他了,要去找您请辞,让我拦下了。”
“哦?什么了?”
“我向他表示祝贺,他谁难受谁知道,担心把人都得罪光了,另外还市长助理是空头支票。”
“什么话?就是空头支票那也不是随便开的!好了,尽管他是市长助理,会抽调上来一段时间,他还是北城区的主任,这个时间不会给你们派去新的主任,所以『政府』的工作你先一肩挑着,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好,别影响目前的工作。”
“好的,您放心,我不会耽误任何工作,一会我们就开班子会。”
“我基本上听从了你的建议,你可以放开手脚了,但是不能胡来,不能违反原则,管好基金会,做好东方公司的事。”钟鸣义道。
“是,亮明白,一定遵照您的指示开展工作。”
“酒厂那笔贷款你看着办吧,该跟他们要什么手续就要什么手续,在不破坏你们规矩的前提下,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能给解决就给解决了吧。”钟鸣义又在给任亮下指示。
什么规矩?什么原则?按规矩,酒厂的贷款不符合任何放款的规矩,按原则,就不在基金会扶持的范围之内,但是你书记大人了,谁能不给呀?谁***敢不给呀?领导就会唱高调,怎么唱怎么是。任亮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嘴上却不敢这样出来,而是:“好的,一定遵照您的指示办,保证不违反原则,我办事,您放心。”
挂羚话,他又给师青打羚话,道:“师主任,酒厂那笔贷款批了吧,他们只是周转,等银行贷款下来了就还咱们。”
放下电话后,任亮神清气爽,浑身轻松,有一种不可抑制的愉悦,他突然想起了那个蜗居在长白山洗浴中心的洋妞来,已经有两不去了,还真想那个妞子了,看来,得把她另行安排一个住处,这样每次去的时候,就用不着跟老吴打招呼了,尽管彼此熟到一起干坏事的份儿,但自己的身份是官员,跟他们还是有些区别的,所以,他就给老吴打羚话,告诉老吴一会自己过去。
再彭长宜,从任亮办公室出来后,路过田冲和刘忠的门口,他们俩个都敞着门,看见他回来了,都不约而同的尾随进来,纷纷给他道喜。
彭长宜叹了一口气,仍然是那句话:“唉——谁难受谁知道。”
刘忠道:“反正这事肯定不好干,好干的轮不上咱们,你就向前冲吧,用我们配合的时候,就话,我还愿意跟你干打打杀杀的事哪。”
田冲也:“就是,咱们弟兄在一起,多难的事不是也挺过来了?你还怕这事。再了,这是全市行动,有市长支持你,没问题。”
彭长宜示意他们坐下。
田冲:“你这一走,就回不来了。”
彭长宜:“回不来能去哪儿,到时他们使完傻子,我自然要回来的。”
“到了市里面可千万不许这么。”刘忠嘱咐道。
彭长宜苦笑了一下,又叹了一口气,然后跟他们俩:“我走后,可能有些工作就要落在你们的头上,记住,农民领养东方牛这事,绝不能大面积推广,绝不能交给他们全款的保证金,另外,你们没事就多找借口勤去,时刻注意贾东方的动向,还有,这项工作能拖就拖,能耗就耗,时间越长越好,到时他的尾巴就『露』出来了。有情况及时跟我沟通。”
刘忠和田冲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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