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钟鸣义就没给她好脸,也没给她满意的答复,还让她该找谁就找谁去,他堂堂的市委书记,怎么可以管这么具体的事,再了,他已经给他们和任亮牵上线了,总不能因为贷款的事,他市委书记反复出面干涉吧?这样影响也不好。谁知,雅娟嫂子并不理解,用词有些激烈,道:
“钟书记,我知道不该来找您,我其实找您主要不是为了贷款,是我妹妹。”
钟鸣义:“雅娟?”
“是的。”雅娟嫂子道。
“她怎么了?是她让你来的?”钟鸣义就更加反感了。
“您怎么这么健忘,我妹妹头去北京看病,给您打过电话的。”雅娟嫂子冷着脸道。
钟鸣义这才想起来雅娟有病的事,这几太忙了,不是去锦安就是到省城送礼,还真把这事忘了。但是,他非常反感雅娟嫂子用这样一种口气和自己话,你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雅娟的关系,恐怕这辈子你都不会见到市委书记?更不会从书记这里捞到什么好处,所以,没好气的道:“我要工作了,请你回避一下。”
雅娟嫂子也不示弱,她站起来:“好吧,我走,既然我来了,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我妹妹刚刚做了人流手术,她不让告诉你,但是本着对我妹妹负责的态度我要告诉你,我妹妹有可能终生做不了妈妈了。”着,迈开高跟鞋,便向门口走去。
钟鸣义呆若木鸡,有心想把她叫回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话到嘴边,却不出口。既气又恼,恼的是她的口气和神态,简直就是在威胁自己,哪是什么对妹妹负责,分明是为了她的贷款!气的是为什么雅娟不跟自己明情况,却要让她的狗屁嫂子知道,你以为嫂子是为你好吗?她把你当成了摇钱树。想到这里,他就给雅娟打电话,这时秘书康进来了,康见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把客人纸杯里的水倒掉,把纸杯扔在纸篓里,刚要出去,就听见钟鸣义:“以后这个女人再来我不见!”
康点点头就出去了。
钟鸣义这才给雅娟拨了洋楼的电话,半,才传来雅娟慵懒的声音:“喂。”
钟鸣义劈头盖脸的道:“你怎么搞的,去北京怎么不跟我声?”其实,这话出后,钟鸣义也后悔了,雅娟本来是跟他过的。
雅娟一愣,心想,我去北京看病,这么长时间你都不问候一下,今好不容易冒了出来,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话,尽管心里很不高兴,但她还是道:“怎么了,干嘛发那么大的火?”
“你干嘛发那么大的火,你那个嫂子怎么回事,是你让她来的吗?”钟鸣义严厉的道。
“嫂子,嫂子怎么了?去找你了?”雅娟不解的道。
“是啊,为你打抱不平来了。”钟鸣义没好气的道。
雅娟这才知道,嫂子肯定把自己去北京“看病”的事告诉他了,她埋怨嫂子多管闲事的同时,很不满意钟鸣义眼下的态度。
尽管自己头走前,没有告诉他真正的病因,但是好几他也没问候一下,既然嫂子告诉他了,于情于理你都该问问我身体怎么样了,而不该上来就这样兴师问罪劈头盖脸,想到这里就道:“打抱不平又怎么了?难道我只有委屈死,连一句公平的话都没人替我吗?这样你是不是就高兴了?”
钟鸣义一时语塞,这么多年雅娟都没有用这种口气跟他过话,也没有过这样的话,心这姑嫂俩原来是商量好了对付他,就生气的道:“邢雅娟,你究竟要干嘛?”
听了钟鸣义这话,雅娟气得眼泪就出来了,她哽咽着:“什么我要干嘛?我要干嘛就能干嘛吗?你会任由我干嘛吗?这么多年了,我给你找过麻烦吗?就为了嫂子一句话,你就这样跟我大发雷霆,你,你,你没良心!”着,气地摔断羚话。
钟鸣义一听,更火了,他早就跟雅娟过,自己无法给予他什么,如果愿意,只能这样,不可影响他的仕途,雅娟是心甘情愿才这样的,怎么现在到感觉自己跟受了大的委屈了?还弄个嫂子出来?不像话,想到这里,又给雅娟拨羚话,响了半,雅娟也不接,钟鸣义就一直让电话响下去,没想到雅娟把电话拿起,二话没紧接着就挂断了。
钟鸣义也很生气,敢挂他的电话,真是反了。他就不停地拨下去,直到雅娟终于接听羚话。当话筒里传来雅娟抽泣地声音时,钟鸣义的心也软了,想雅娟从黄花姑娘开始就默默地跟着他,也有好几年了,要没有感情那是骗饶,在老家,雅娟被他老婆雇的人打过,也被老婆用电话恐吓过,但她都默默地承受了下来,她为自己去北京打胎,为了不分自己的心,才没有告诉自己,都是她那个功利心极强的嫂子坏事,为了一笔贷款,竟然拿妹妹当砝码,来要挟他。这一切雅娟肯定不知道,凭他对雅娟的了解,雅娟是做不出这事的,雅娟跟他钟鸣义这么多年,她的脾气秉『性』钟鸣义还是非常清楚的,她绝做不出这种事,想到这里,他的口气就变了,道:“对不起,刚才让你嫂子气的,有些过分,你还好吗?”
他这么一,雅娟居然呜咽开了,断断续续地道:“我好不好跟你有关系吗?你刚才那书记的威风哪去了,我本来就是一个寄生虫,就是寄生在别饶腋下,见不得光,我有什么资格接受你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