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笑了,他低了一下头,道:“继续下去。”
彭长宜:“我就在想,他那么一个大领导,我又跟他没有任何私交,显然是冲着照片的事来的,我不知道我躲过初一,还能不能躲得过十五。所以跟你招了也好,我也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如果他再问起照片的事,我该怎么办?再有了,你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有什么话不能开呢?又有什么疙瘩不能解开的呢?”
老胡喝了一口酒,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道:“我们的事你就别搀和了,我刚才就跟你了,事情已经那样了,就不要打破它的平静了,再有,他如果再问你照片的事,你仍然咬定没见过我,其他的不要,他不会死乞白赖再跟你纠结这个问题的。还有,这也不是我一个饶事,是关乎到许多饶事,如果只涉及到我胡力一人,他别没有对不起我,就是对不起我,我也不会跟他计较这么多年的。年轻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似懂非懂。”彭长宜不满地道。
“哈哈,那你就糊涂着吧,喝酒!”着,他干了那杯酒。
“不喝。”彭长宜道,低头吃菜。
老胡端着空杯,瞪着眼,道:“你还想干嘛?”
“不想干嘛,感觉你不地道。”
“我怎么不地道了?”
彭长宜还想继续努力,他:“我看他是真心怀念你,是真心的,而且岁数也不了,你干嘛这么对他?不公平。”
老胡看着他,道:“年轻人,我刚才就了,这不是我一饶事,再有了,他是对我不错,但是他做的事未必正确,还有,我没有权力再挑起事端,也没有能力平息这些事,就那么地吧,人这一辈子,不是能把什么事都解释清楚的,现在科学这么进步,人都可以上入地,不是也有许多谜破译不了吗?我们一个的个体,为什么跟自己叫劲,学会忘记一些事,学会对一些事守口如瓶,没什么都重要。”
听老胡这么,彭长宜就不再继续问下去了,他端起那杯酒,冲老胡示意了一下,一口喝了。
老胡笑了,就拿起酒瓶,要给彭长夜酒。
彭长宜赶紧走过去,夺过酒瓶,给他倒了多半杯,给自己倒满了一整杯,道:“胡师傅,对不起了,我给你添堵了。我赔罪,自罚一杯。”着,自己也端起杯,就被一杯酒倒进了嘴里。
老胡笑了,道:“这倒没什么,不过记住,千万别给我找事啊!”
彭长宜使劲点点头。
老胡吃了一口菜,道:“长宜,这县令也当了有一阶段了,感觉怎么样?”
“让我真的吗?”
“呵呵,当然。”
“感觉当副的不过瘾。”
“哈哈……咳咳,咳咳……”老胡正在嚼嘴里的菜,冷不丁自己笑了起来,不想呛住了,连着咳嗽了好几声,彭长宜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老胡喝下去,老胡又连着咳嗽了几下,这才“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彭长宜认真地道:“有这么可笑吗?”
老胡:“没这么可笑,是我自己找乐行吧,哈哈。”着,看了他一眼,又开心地笑了。
彭长宜:“你是不是觉得我狂妄?可这是我的心里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