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彭市长，我记住了，我挂了。”

“林，还有一件事，你更要引起注意，那就是千万别让老百姓的牛把国道堵住，更不能让老百姓故意堵国道，保证国道畅通，千万不能造成国道断交。”

林岩道：“好的，彭市长，林记住了。”

彭长宜：“那你就快去吧，如果看势头不好就往回撤。”完，扣上羚话，从树的后面走出来。

叶扬不放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要是有事的话，你就回去。”

彭长宜看了看里面，不安地道：“不瞒您，家里的确出零突发事。”他就简要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跟叶扬了一遍。

最后：“我早就看出这个东方公司的老板就是个牛骗子，可是，那个时候人微言轻，没人听我的，现在这个老板已经不知去向，他如果真要是人间蒸发了，不光农民们的损失大，就连『政府』的损失也大。不瞒您，我早就担心这一。”

“既然你担心，为什么不提前规避这个风险。”叶扬不客气地道。

彭长宜往里面看了看，道：“我跟您句良心话，我在北城的时候，什么招儿都用了，不管事，为什么不管事，就因为书记了算，基金会的钱敞开供应不，市委对他们也是重点扶持，不要是我，就是市长也没有办法。”

叶扬点点头。

彭长宜又：“让农民们领养牛，我就反对，因为这个跟书记还在党委会上吵了起来，害得我跑去跟市委书记承认错误，第二市委书记就去这个企业调研，拍板儿，我呢，要这话都见不得光，我就消极怠工，假装下乡给农民做工作，雷声大，雨点，农民养的牛有限，后来被抽调到市里搞清理整顿土法熬油，这项工作基本就撂下了。

东方公司资金吃紧，而且这些牛一派养不下去，一就要吃饲料，他们压力很大，党委书记亲自下乡做工作，加大派养力度，而且直接用信用社额贷款，给农民创造条件，让大伙儿养这些牛。一时间，领养的不少，给东方公司减轻了压力，而且他们还从信用社直接领到农民的额贷款。您，我能有什么办法？”

彭长宜一口气地跟叶扬介绍完情况。

叶扬：“哦，既然是这样，你有什么不安的？有两级书记顶着呢？”

彭长宜：“您不知道，这个公司欠着基金会几百万的贷款哪。”

“谁欠谁还。”

彭长宜又叹了口气，道：“我毕竟在北城呆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有些情况比较了解，尽管无能为力，但心里也不是滋味。我是逃出来了，真要是把事闹大了，我也有责任啊！”

叶扬很欣赏彭长宜这种担当的气概，他道：“要不你就回去？”

彭长宜又往里望了一眼，没有话。

叶扬知道他的心思，就道：“没事，我负责给你解释。”

彭长宜：“我担心的正是您的解释，那样的话，我就把我们那儿的市委书记都告了。”

叶扬笑了，道：“你想的倒真周到，那你干着急回不去怎么办？”

彭长宜：“再等等，如果情况不见好转，我再回去。”

叶扬点点头，道：“当了副市长后，工作怎么样？”

彭长宜笑了一下道：“比在下边的时候工作单纯一些，也不那么累了。”他完，就看着叶扬道：“您是不是不常下来呀？”

“是啊，我这次是为一份内参文章来的，跟申书记去阆诸，后来他要到锦安来，我也就跟着来了。”

彭长宜：“我还要感谢您哪，为了我的事您也没少『操』心。”

“这个，你别感谢我，是桐，整在我耳边唠叨，把你夸得跟花儿似的，你如何会干工作，如何有头脑，如何对人对事真诚等等，『逼』着我给翟炳德打电话，让我推荐你，呵呵，我一跟老翟通电话，老翟正准备考察你，而且你们亢州的市长也推荐了你。前后就打了这一个电话，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我就是不打，你当副市长也没有问题。”

彭长宜赶紧道：“您千万别这么，我这段太忙，早就去省城看您还有靳老师，上次去农业厅要帮扶资金，本来想去，不过当时锦安一个副市长跟着，而且请财政厅那帮人吃饭，又喝多了，就没去成，等过了这段，我专程去省城看您和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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