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什么?”吉政委的嗓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由于你们所谓的地下军事设施正好在我们的水脉上,我们不能打井,也不能有任何的地下施工活动,致使十里八村都喝不水,几千亩可浇地却浇不上,想从你们那里引水灌溉,也遭到了你们的无情拒绝。”
吉政委一听,也认真起来,道:“长宜,这个情况我还真不知道,我来还不到两年的时间,这样,我把这个问题跟基地主任反映一下,看看有没有这回事。”
“可以,我希望您不是反应情况,而且切实商量解决的办法,在头大旱来临之前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你是在命令我?”
“这个问题看你怎么理解了。”
“哦,那就是命令了?我要是不服从呢?”
“您要是不服从我也有对付不服从命令的办法。”
“什么办法?”吉政委来了兴致。
彭长宜依然神态严肃地道:“据我了解,村民们的请求都两年了,如果这次要是再遭到拒绝的话,我就会采取非常手段。”
吉政委听了哈哈大笑,道:“你还来真的了,看,采取什么非常手段?”
彭长宜认真地道:“非常手段无非就是地方上惯有的那些对于你们来不耻于用不屑于用的最通俗也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堵门口,断路,等等。”
“你敢,这是军事重地!你这个当县长的要负责任。”吉政委厉声道。
彭长宜不紧不慢地道:“我知道,但我们不会任意去断路的,比如,正赶上大首长来避暑,不心前面的牛车翻了,粪肥撒了一地,再往前走,依然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还有,我可以把几个村子七八岁的孩子组织起来,把他们训练成童子军,发给他们每人一个弹弓,他们打鸟的时候,会瞄不准,打碎了你的玻璃房,如果一发石弹不足以产生破坏力,那就站一排,集趾射』击,所造成的的杀伤力有多大,多麻烦,这你该懂吧?”
“彭长宜,你混蛋!”吉政委大声骂道。
彭长宜捂着嘴偷笑。
“我整个一个引狼入室!好心好意把你招来,你倒好,吃里扒外不,还变着法子坑我,你就是那条冻僵聊蛇!是不是,你,你安的什么心?”
彭长宜强忍住笑,道:“什么心都安了,就是没安好心。”
“从今起,你搬出去,我供不起你这尊神!”
“吉政委,有个简单的道理您忘记了,请神容易送神难,至于我是否搬出去,这个问题要双方协商才能达成一致意见,你单方撕毁合同无效,况且,你也不敢这么做,你知道我是谁。”
“混蛋,混蛋,气死我了。”
彭长宜笑了,想到他在部队只是个二把手,真正的一把手是主任,就道:“好了,别生气了,等我回去好好陪你喝几瓶,正经的吧,你们认真研究一下,至于费用问题好。真的,还是这里的老百姓朴实善良,您想想,这要是在别的地方,你们这样做行得通吗?您又不是没有领教过?”
彭长宜这样是有根据的,想当年,海后基地处是最早也是唯一一个驻扎在亢州市区内的部队。
那个时候,亢州各种基础条件还比较落后,无论是修路盖学校,短不了各个部门都要去“『骚』扰”他们,曾经关系一度闹的很僵。
樊文良来了后,主动跟他们缓和关系,也可能是樊文良锦安市副书记的身份好使,也可能是他们受够霖方百姓的刁难,后来,他们便积极主动地参与地方经济建设,也为地方出了不少的力。
想到这里,彭长宜又道:“和平时期,参与当地经济建设也是咱们人民解放军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三源是老区,在战争年代她哺育了我们人民军队,哺育了新中国,作为反哺,军队为地方做点贡献也是责无旁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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