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桐接着道:“你可能对我的观点持有异议,也可能会那都是没脑子的人才这样想、这样做,现实不是这样,如果我现实都是因为被我们人为地改变了它原有的自然的本质,你应该不会反对。”
彭长毅点头。
叶桐苦笑了洗,道:“我知道,你开始不接受我,是无法喜欢我的自然和真实。据,一个人朝另一个人由衷地微笑,是需要调动三十几块面部肌肉;一个人鼓足勇气对另一个人我爱你时,至少要消耗三只苹果所能提供的热量;而当一个人决意遇见另一个人与之白头偕老则需要花费二十年左右的时间来等待,还得用掉六七十年的岁月才会完成。又据,一个人医生所流的汗水与泪水所包含的盐分,足够为亲朋好友做几十道大菜;一个腿脚健全的人一生中要走的路加起来可以绕地球七十多圈以上;在这个广大的世界上,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相遇的可能『性』是千万分之一,成为朋友的可能『性』大约是两亿分之一,而成为终身伴侣的可能『性』只有五十亿分之一。他是我的初恋,我所有的美好都给了他,尽管他不是那么的完美,可能还要这样那样的缺陷,但是没办法,我就是忘不了,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叶桐的眼里涌出了泪水。
彭长宜握住了她的手,道:“我理解,你尊重你的选择,如果没法忘记他,就不要忘记好了,真正的忘记是不需要努力的,如果自己努力都没法忘记的人,那就是你应该珍惜的了。”
叶桐也握住了他的手,含泪地道:“谢谢你的理解,你也不用纵容我,我知道,其实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属于我们的,生命就像旅行,也许在旅程中,我们会拥有某些东西,但终究不能带走它。”
彭长宜释然了,他拍着叶桐的手,站起来道:“你的对,原来你什么都懂啊?”
叶桐擦了一下眼泪,道:“是的,我的确有些是故意犯浑。”
“哈哈,你有这个资格和权力,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样的资格和权力。”
叶桐也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依偎在他的胸前,手就拨弄着他脖子下衬衣上的一颗纽扣,道:“尽管我要出去,但是我不容许你忘了我,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彭长宜道:“请讲。”
“你能为我保留一个记忆吗?”
听叶桐这样,彭长宜忽然有些伤感了,他抱住她,喉咙里滚动了一下,深情地道:“我会的,我希望你我年老的时候,当白发在风中闪烁,我们偶然想起对方的时候,都会微笑一下。”
叶桐忽然扎在他的怀里,眼泪夺眶而出……
彭长宜也感到了叶桐内心的伤感,此刻,他不能任这种伤感继续下去,就拍着她的后背道:“咱们别搞得这么生离死别的,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你抬起头,我还有话。”
彭长宜就去扳她的脑袋。
叶桐顺从地抬起头,她满眼都是难舍难分的泪水。
彭长宜没有看她的泪眼,他也怕受到她情绪的影响,眼睛注视着窗外,道:“桐,你有你自己的价值,你的价值只证明给那些欣赏你的人,没有必要为不值得当的人去证明什么,听我话,如果没想好就不要出去,继续在省报当你的记者,你真要出去的话,也要想好,想好值不值得。”
叶桐第一次乖乖地点点头,道:“嗯,我会考虑清楚的,你放心。”
彭长宜使劲地握了一下她的手,道:“什么事多往前看。你是一个好姑娘,也是一个最优秀的姑娘,是我见过的最优秀最敬业的记者,你即便不出去,你会有很灿烂的前程的。”
他着,就低下头,伸出另一只手,给她理了理被泪水打湿的一缕头发。
彭长宜这个动作不带任何的男女之情,他只感觉此时的叶桐,不再是那个泼辣、敢又敢做的叶桐,更像一个心事重重、多愁善感的邻家妹妹一样,有了几分柔弱和温柔,又以一种很怜爱的口气道:“答应我,有什么心事别憋在心里,可以跟我,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另外,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最后,只需把你的决定告诉我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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