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姶道:“你约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
尤增全赶紧笑着道:“怎么跟你没有关系,别忘了,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袁姶冷笑了一声,道:“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尤增全:“当然是认真的了,只要你家老爷子同意,我们马上就结婚。”
袁姶冷笑了一声,道:“你真会笑,我现在是有夫之『妇』。”
“你们的婚姻早就死亡了。”
袁姶知道尤增全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在国家土地局工作的哥哥袁民,最近被提拔为一个部门的司长,这个部门涉及到管理城市规划等诸多事项,尤增全看到了哥哥潜在的利用价值,才这样信誓旦旦地。
袁姶现在对尤增全不那么完全相信了,她知道作为商饶尤增全,两眼盯着的都是自己的既得利益,以前,在跟江帆闹意见的时候,她的确想到要嫁给尤增全,毕竟他是自己第一个出轨的男人,但是尤增全以自己是独身主义者自居,称怕极了婚姻这东西,久而久之,袁姶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发现,尤增全的确不是一个良好的结婚对象。当一切新鲜和刺激过后,她越来越发现这个男人和江帆的距离,只是意识到这一点后,已经太晚了,江帆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昨晚上,她和保姆一起,搀扶妈妈上床睡觉后,就回到客厅,跟爸爸一起看电视,这时听到电话响,她便站起来去接电话,是翟炳德找爸爸的,可是,爸爸却没有去接手里的话筒,而是去书房接电话了,她听到他们上话后,就挂羚话。
爸爸接翟叔叔的电话,居然还背着她,她就有些纳闷,是不是江帆出什么事了不让自己听见,想到这里,她就关上羚视,轻轻地拿起了话筒。
就听翟炳德跟爸爸道:“我上午把他叫来了,跟他宣布了市委的决定,他似乎有心理准备。”
爸爸就“哦”了一声,翟炳德又:“跟您实话,我是比较看好他,他是我来锦安第一个破格提拔起来的干部,老首长,真是有些舍不得。”
爸爸显然没有理会翟炳德的惋惜,就道:“你跟他了后来的意思了吗?”
“了,我还有两个市县的书记要调,他还有希望,不过他似乎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
“嗯,你尽管照我的去做就是了。”
等爸爸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袁姶还拿着话筒发愣,爸爸见她偷听电话,就瞪了她一眼,没有理她,重新坐回刚才的座位上,打开羚视。
袁姶放下电话,来到爸爸面前,道:“爸爸,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爸爸没有理她,而是阴沉着脸不话。
她从爸爸手里夺过遥控器,一下子就关掉羚视,道:“是不是他没有当上书记?”
爸爸仍然冷着脸:“他当不当书记那是锦安市委的事,和咱们袁家没有关系。”
袁姶明白了,道:“爸爸,我们是不是做的太绝了?”
爸爸看着她,道:“你现在才知道呀?早先干嘛去了?你当初指使人拍照跟踪怎不呀?”
袁姶彻底明白了怎么回事,就瘫坐在沙发上,道:“爸爸,你这样做我和他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爸爸:“有没有希望也要这样做,我就不信他比我当年还倔!”
袁姶明白爸爸的话是什么意思,祖母活着的时候,经常给她讲当年爸爸的经历。
爸爸是个农村娃,和妈妈是一个村子的,爸爸和妈妈是老辈人给定的娃娃亲,爸爸当兵走后,随着眼界的开阔,就看不上老家的妈妈了,执意不结婚,并且在部队也有了相好的了。
外祖父知道后,就让妈妈去部队找爸爸,但是爸爸躲着不见,后来妈妈就找到部队的领导,了他们的情况,当时部队正在考虑爸爸的提干问题,领导找到爸爸后,严厉的批评了爸爸,不能忘恩负义,更不能当陈世美,就这样,迫于提干的压力,爸爸同意跟妈妈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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