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看着她,她今只是很伤感,情绪低落,并没有跟他胡搅蛮缠,他正在思忖着要不要交杯的时候,袁姶已经端着酒走到他身边,泪光盈盈地看着他,见他并没有放下酒杯,这才伸出胳膊,主动缠上他的胳膊,喝干了自己的酒,然后看着他。
江帆长长吁了一口气,闭了一下眼睛,就把那杯酒喝了。
也许,问题出在那酒上,江帆喝完后,就旋地转,再也走不了了。后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曾经的家,又怎么到聊床上,等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赤身『露』体躺在床上,袁姶已经穿着睡衣,坐在屋子里的梳妆台前,正在打理着她的长发。
江帆一下子惊得坐了起来,问道:“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袁姶笑了,道:“你不要问得这么无辜和奇怪,我们还是夫妻,我能对你做什么……”
现在想想,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袁姶提前预谋好、计划好的。
可恶!自己的确低估了袁姶。
当一个女人一意孤行的时候,是多么的可怕?
江帆没有想到的是,不但自己婚没有离成,反而把丁一暴『露』在法庭之上。有那么一刻,他从袁姶的眼睛里,看到了难以掩饰的得意和对他的嘲讽。
江帆等着袁姶从法院出来的时候,跟她了一句话:“袁姶,真有你的。”
袁姶甩了一下长发,道:“没办法江帆,谁让你这么步步紧『逼』。”
江帆道:“半年后再见。”他记得这话几乎是自己咬着后槽牙出来的。
哪知袁姶哈哈大笑,道:“江帆,别半年,我这后半辈子都跟你耗上了,我不好,你也别想好,你真是不知好歹!认了死门就要离婚,不是什么都不能诱『惑』你吗?走着瞧,你会有难受的那一的。”
江帆扭头走了,他不忍再去看她那张扭曲聊脸。
袁姶并没有被动地等着半年后的来临,而是主动出击,很明显,她要将江帆打碎,将丁一搞臭,她加紧了在亢州的活动。
由于几次跟江帆正面接触,袁姶都占不了上风,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败者。即便江帆什么话都不,只要冷冷地注视她一会,就足以让袁姶愤怒,因为在江帆的目光下,她是自惭形秽的,她是一丝不挂的,她的目光足以能把她剥得体无完肤。于是,她就转为了江帆最薄弱的地方,那就是丁一。
打击丁一,就足以打击江帆!
袁姶现在已经百分百地相信江帆和丁一有关系了,凭什么自己培养出来的果实,让一个没有任何本事,只有青春的女孩子掠夺去,一想到这里,她就来气,这次,她直接来到温庆轩的办公室,要求温庆轩开除丁一。
温庆轩早就反感这个市长夫人,但他不会对一个女士不恭的,不过他还是不软不硬地给了袁姶一个软钉子。
温庆轩给她倒了一杯水,道:“这个恐怕我做不到,不但我做不到,就是市长和书记都做不到,丁一最先被分到市委组织部,后来到的屎政府』,再后来到的电视台,所有这一切的手续都是合法的,她有国家的正式编制,吃的是财政饭,如果她没有刑事犯罪的话,任何一个人和组织都没有权力开除她的。你在首都大部委工作,这个道理应该比我更懂。”
袁姶知道自己没有权力对温庆轩指手画脚,她可以跟江帆撒野,但是不能跟温庆轩撒野,就继续道:“丁一是你的职工,教育她你总该有权力吧?”
温庆轩依然不温不火地道:“这个也难,她一贯的爱岗敬业,工作没有出现过差错,她主持的节目从来都没有漏播和错播,对这样的职工,我只有表扬的权力,谈不上教育。”
袁姶瞪着眼道:“她破坏别饶幸福,『插』足别饶家庭,难道这不能教育教育吗?如果职工犯了这样的错误都不该教育的话,你们的机关文化是怎么搞的?”
温庆轩感觉这个袁姶真是不理,尽管他很厌恶她的态度,但也是不能跟她发火的,因为她毕竟是市长老婆,也是亢州的客人,就笑笑道:“你的这点还的确有难度。首先,丁一是成年人,她有能力对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单位不是她的监护人,这是一,其二这属于个人**范围,我如果你『插』足人家的家庭不对,她就有可能告我诬陷罪诽谤罪,丁一在市委和『政府』机关工作,又当了好几年的记者了,她懂法。”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