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爸爸,我个饶事等我调回来再谈吧。”
“你也不了,女孩子还是早点把终身定聊好,回头我跟你乔姨,等那个孩子出国回来后,你们见见面。”
“爸爸,这要看缘分。不急。”丁一道,她不好直接拒绝,江帆正在苦难中挣扎,她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去相对象呢?
想到江帆,丁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回到亢州后,为了完成爸爸的嘱咐,丁一跟林稚君打了一个电话,才知道她跟丈夫出国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丁一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爸爸,爸爸没有什么,只是他也会在这边找找一些关系的。
转眼到了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季节,三源县年轻的县长,加紧了对旅游新思路的调研和规划。
整个春,他马不停蹄,开始公开地、大张旗鼓地带着县旅游局、文物保管所、党史办、气象局、土地局、文联等部门,对三源县境内的旅游资源、革命战争遗址遗存、地形地貌、气候特点,甚至是民间故事和传等做了全方位的考察和论证,加紧赶制出了三源县旅游资源开发的远景规划方案,并通过盛省两级有关部门的专家论证后,最终形成了三源县具有权威『性』和科学『性』的旅游资源开发远景规划的绿皮书。
这期间,在彭长夷主持下,成立了一个以宣传部牵头,县政协、党史办、方志办、精神文明办、广电局、县报社、文化局、县文联等多个部门为成员的庞大的革命史收集整理办公室,从各行各业抽调出二十多名笔杆子,奔赴全国各地,寻访跟三源有关的老革命。
同时,电视台抽调出五名摄像记者跟着各个寻访组采访,为这些健在的老革命留下珍贵的影像资料,对一些已故的老革命和历史名人采取由家属和战友追忆的形式,再现当时辉煌的历史。
与此同时,三源,加紧进行革命历史博物馆的规划和报审工作。
每个寻访组除去对这些老革命进行访谈外,还有一项特别的任务,那就是有一个问卷调查,这个问卷调查的内容主要就是围绕着红『色』旅游这项工作进行的。
如:您认为三源有必要发展红『色』旅游吗?有什么好的建议?有建立革命历史博物馆的必要吗?您对那些废弃的防空洞利用问题有何建议?等等,诸如此类的调查。
这份问卷调查不光是寄到这些老革命们的家里,也在《三源报》上和电视上广泛征求意见。
没想到,这项工作,得到了居住在全国各地的老革命的广泛支持和赞同,有的老革命还贡献出珍藏了几十年的一些珍贵的老照片、文字资料和实物等。
对于那些居住在北京、从高层位置上下来的老革命,彭长宜都是亲自登门拜访,向他们征求意见。
这里,不得不彭长宜有些假公济私,他处心积虑,加快步伐地规划红『色』旅游项目和修建革命历史博物馆项目的步伐,其中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私心,那就是想和京城的那些三源籍或者曾经在三源打过仗流过血的老革命们取得联系,搭上关系。邬友福不就是靠这些关系起家和稳固地位的吗?
记得部长曾经嘱咐过他,:“你如果想在三源干大事,必须要有这样一些力量的支持,那就是那些老革命们,有他们的支持,你有可能顺风顺水,没有他们的支持你有可能寸步难校邬友福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这些关系,这些关系让翟炳德对他都敬三分。”
彭长宜也感到了这一点,但是他不知道怎样去靠近他们、接近他们,他先后想过好几个方案,近在眼前的一个最快好的时机就是借春节这个机会去拜访这些老革命。
他在春节前的几里,几乎每头上班十分钟都往邬友福的办公室跑,借商量工作上的事情为名,观察邬友福是否进京,希望邬友福能顺便捎上自己,但是邬友福不知是没想到这层还是根本就不想带他去,根本就没打他的牌。
后来齐祥告诉他,拜访北京那些老革命,邬友福从来都是自己去,不叫任何人陪同,好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有的时候葛兆国跟着他去,但也是有目的地拜访那么一两个人,其它的关系都是邬友福独门掌握。
但是,彭长宜很快就从收集整理一些革命文物中得到了灵感,找到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