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衣着警服的人快速跳下车,从三面包抄过来。
那个人经历了刚才一幕,以为自己遭遇了车祸,当他还惊魂未定的时候,陈乐早就拉开了他的车门,一把揪下了他,然后迅速跳上这辆车,两名民警也驾着这个人坐进了后排座位上,陈乐开着这辆车,重新掉头,向通往亢州的高速路口开去。
一切都发生在霎那间,这名所谓的受过专门训练的私家侦探,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便被两名警察钳制住,他放在旁边副驾驶座上的两个照相机也被陈乐缴获了。
所有发生的这一切,江帆都不知情,他回到亢州已经到了后半夜,简单洗了洗就躺下了,头脑里浮现出了丁一那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给她幸福!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第二晚上,彭长宜从三源回来了,他在半路就跟江帆约好,让江帆等他吃晚饭。有事跟他谈。
江帆心想彭长宜没有到周末就回来,肯定有事,所以就在金盾酒店等他。彭长宜想了想:“还是去您的住处中铁外招吧,金盾熟人太多。”
江帆下了班,跟餐厅定好餐后,就回到宿舍的房间。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袁姶没在『骚』扰他,但是他清楚袁姶一刻都没有放松对自己的盯梢,前两他的同学薛阳出差路过亢州,下了高速路,特地来亢州看望他。
由于薛阳中组部工作的身份,又是自己的同学,他只身一人接待了他和司机。司机吃饱后,江帆就让服务员给司机单独开了一个房间,让他去房间休息,他跟薛阳一直谈到?了深夜。
江帆把自己目前的婚姻和工作状况跟薛阳了一遍,薛阳笑了,道:“没想到这个袁姶这么难缠,看来,你目前要是想摆脱袁家还真要做好掉一层皮呀!”
江帆颓废地道:“是啊,一想起这事我就头疼,干什么的心情都没有了,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薛阳:“你太重情了,顾及的东西太多,如果早点和袁家决裂可能会好些,那个时候袁姶正和别人热恋,不定你正好做了顺水人情,成就了别人一桩美满的姻缘呢,现在肯定是比较来比较去,觉得还是你好,而且还是绩优股,谁甘心放弃呀?”
“行啦,老同学,别挖苦我了,我够难受的了。”
“对了,你她在法庭上拿出你和那个女孩的照片,然后还你是第三者『插』足,那么我想问你了,你不是早就有她出轨的证据吗?你怎么不向法庭陈述呢?”
江帆:“他这样诋毁我,我在法庭上在这样诋毁她,我们俩互相指责,互相扒,直到双方都体无完肤,真的,我不想那样做,那样就会把更多的人卷进去,当初我将侯青的问讯笔录给我岳父的都是原件,目的就是不想拿这件事做文章,更不想牵扯过多的人,很早我岳父就跟我,让我给他留面子,别起诉离婚,我已经驳了他了,所以,她这样做了,我就不能这样做了。”
薛阳盯着他看了半,道:“不管你的对与不对,但是我实话,我无法反驳你,真的,尽管你有些书呆子气。”
“怪就怪我低估了她对我的仇恨程度,居然用那样下三滥的手段把我算计了,唉——”江帆摇着头无奈地道。
“哈哈。你呀!你忘了有一句话怎么来着,女人一旦疯狂起来,能颠覆所有的秩序。你不屑于用下三滥,你只有下地狱的份儿。”薛阳笑着道。
江帆:“唉,有些事她做得,我做不得,她可以不择手段,我却不能,我下地狱也活该吧。”
薛阳赞赏地点点头,江帆得有道理,俗话: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袁家又有恩于江帆,如果跟自己曾经的老婆都要无所不用其极的话,这样的人,在官场上也是容易被人诟病的,别人也会将他视为危险分子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他道:“是啊,所以我我无法指责你,就是这个道理,人在做,在看。”
江帆不是没有想到这些,就像他自己的那样,有些事袁姶做得,他做不得,只是这样做容易让另外一个人跟着受苦,想到这里,他道:“我现在有时候挺唯心的,比如,我此时就相信好人好报,等我把生活中所有的磨难和挫折都经历一遍后,余下的就是幸运和幸福了,因为灾难都经历完了。”
“哈哈,江帆啊,看不出,你还这样诗意和幼稚,还渴望幸福?哈哈,看来你的心还没死,你看我,老婆跟人跑了之后,就自己过,多好,没有累赘,也没有牵挂。爱情这玩意,反正我是不相信了。”
江帆笑了,道:“那是你没遇到,遇到了你就会成熟,就会相信爱情的。”江帆想起他的“男人一旦成熟就不相信爱情”的话了。
薛阳:“你还是典型的诗人思维模式,相信爱情,相信一见钟情,你太理想主义化了,咱们都快四十的人了,还相信爱情,明你还是学生时代的江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