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为李立这种行为不齿。不用,一定是李立听到了有关丁一和江帆的闲话,而且也相信那些话是事实,不然他不会找丁一去请市长了,很明显,你李立和丁一的关系也没到那个份上,凭什么让丁一去给你请市长?显然他这样做,就是心术不正,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为丁一和江帆考虑。丁一不跟江帆吧,属于驳了领导的面子,跟江帆吧,让江帆为难。
他感觉这个李立太精明了,都精明得写在了脑门上,哪有这么办事的?无论那些谣言是否属实,都不该这样做,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就可想而知,这个人精明的是多么的好笑。
下午,彭长宜正在召集有关桃花节最后一个调度会,这时,他又接到了邬友福的电话,邬友福道:“长宜,你在哪儿?”
“邬书记,我们在开有关桃花节的调度会,在『政府』会议室,您有事吗?”
“哦,是这样,郄老失踪了。”邬友福道。
彭长宜一听,紧张地道:“失踪,什么时候的事?”
“刚才,因为他有下午睡觉的习惯,所以我过来的就晚了,我过来后,才知道他不知去了哪里。张明秀开始还以为是跟我在一起呢。”
彭长宜想了想,估计他惦记石铁匠的事,就道:“明白了,我去找找。”
邬友福:“你那个司机在吗?”
彭长宜道:“我看看去。”
彭长宜就拿着电话走出了会议室,他站在楼道上喊了一声:“老顾——”
老顾听到喊声后,就在下面答应了一声。
彭长宜这才对着电话:“在。”
邬友福:“哦,那就明他也没跟你的司机出去,矮,你开会吧,我去找找。”
这时,齐祥和庞从会议室出来,道:“发生什么事了?”
彭长宜:“别声张,郄老不知去哪儿了?这样,你们继续,按照咱们提前商议的那样,把所有分工细化到人,现在不是再研究什么问题的时候了,是话落地砸坑的时候,责任到人。你们再好好议议,还有两桃花节就开幕,没有时间开会了,我去找找郄老去。”
齐祥就点点头,道:“丢不了,不定到哪儿访贫问苦去了。”
彭长宜听出齐祥对这个老革命有些调侃,他没有接他的话茬,就下了楼。
上了车后,彭长宜跟老顾:“郄老不见了,你他去哪儿了?”
老顾笑了,道:“肯定去了石铁匠铺。”
彭长宜笑了,:“这么肯定?”
老顾:“十有**,因为从早上的谈话中,我听出他好像有隐情,也可能不希望我们知道,所以有可能就自己偷偷去找大李了。”
果然老顾猜对了,郄允才的确是来铁匠铺找大李来了。
他下午睡醒后,就悄悄地起床,因为张明秀由葛兆国陪同,去乡下探亲戚去了,他来不及换衣服,拿起外套和裤子,就将睡衣睡裤套在里面,开开门后见左右没人,就悄悄地从旁边的楼梯下来,到了街上,打了一辆三轮车,来到石铁匠铺时,居然没有钱给人家,他就给这个人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道:“你晚上到三源宾馆来要钱,我给你。”
那个车夫一看他这个年纪,也不像是成心赖漳人,就道:“算了,就当我为您服务了。”着,就走了。
郄允才心,还是老区人们朴实,同样的事在北京也发生过,他没有钱,人家出租司机就不让他下车,后来还是张明秀坐车来给他送的的费。
他整了整了衣服,就来到了石铁匠铺,进门后,就围着大李师傅打量。由于大李师傅是背对着门口的,双手握着火钳,师兄俩正在聚精会神地干着活,谁也没理他,直到那块铁凉了,大李握着火钳,刚要把铁块放到火里,二李看了郄允才一眼,跟大李道:“他来了。”
大李回过头,看了郄允才一眼,没有理他,继续干着活。
郄允才就转到大李的对面,仔细的看着大李,但是大李根本就不给他一个正脸,郄允才看了半,走到大李跟前,扒拉了他一下。
没想到大李没好气地道:“看什么看?”着,就把那块冷却了铁块扔到了一边。
坐在马扎上,就要抽烟。
郄允才有些激动,他看见大李的腿有点拐,就兴奋地道:“你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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