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人捡了起来,是哥哥穿着女装,他用祈求的眼神似乎在喊救命,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了。
“别动,很快就会没有痛苦,安心哥哥怎么能忍弑母之人的后嗣,你殿里的人我都迷晕了。现在就剩你我,如今也你很快睡去,结束这个痛苦……”
视线就这样一点点的模糊了,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觉都是黑漆漆一片,而且好像睡。
赖心之从怀里掏出了两个馒头,再也不要做男不男女不女,连上个小解都要交头接耳。这种生活不是人能接受的,赖家已经绝后了,再无往日那番昌盛,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他看着壁画上的画像,正是夜魅与赖安心两两相依偎的在一起的画像,他吐了一口痰在上面。他手里拿着小锤子,和一包药粉,灌入了安心的口中。
几个时辰后,地上都是一汪献血,孩子没了……
他从衣柜里找到了皇后加冠,上面的金丝绣和手工,摸上去很舒服。这是梦寐以求的衣服,走到铜镜前,看了地上睡得很安静的赖安心冷冷一笑,拿起黛眉画着,一点点的擦拭着脸上的肌肤,拿出了颜膏。这个颜膏煞费苦心才弄到的,他小心翼翼的擦在安心脸上,不出一会儿就成模了。撕下来贴在脸上,从手心里到上了几滴闻起来像香油,涂在脸上很快与脸融合。
现在的他与弟弟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个皮囊还能维持一个月,只要每天擦这个游。那个妇人真的没有骗他,捏起来都像自己的肌肤。他卷起袖子,拿抹布一点点的擦着地上的血,收拾干净后。看着手里黑漆漆的一颗药丸,在考虑是否让他吃下?
回忆一点点陷入沉思。
“哥哥,你为何将我索起,心儿不会嫁的”安心拽着心之的衣服,死死的不肯松手。
为了家族星耀,又是自己心上人,豁出去一把。他奋力的甩开弟弟的手,冷冷的说着,“你的绣工,是我都是教给你的,哈哈哈……为什么她们这些女人都说你绣的好?就凭你的容貌像爹爹那样美。宫廷画师居然,还把你报了上去,你要是我亲弟弟,为何收买画师”他丢出了一张字句,上面写的都是那日管家调拨的银两,这银两落属签名都是赖安心。弟弟这么小,就可以骗哥哥,根本无感情可言。
他收起了药丸,掏出了白绫,想要勒死面前的人。可是看着睡熟的模样,白绫都在颤抖,到底要不要弄死他?
“你们走开,不准欺负我哥”奶声奶气的娃娃,路都还走不稳,手里却拿着木棍挡在围殴的女子面前。
那时,他只不过也还是个孩子,真是很悸动的时候,难免对男女之事有些好奇,偷偷爬了墙。却被隔壁的丫鬟逮了正着,就叫上了一群人将他围堵在死角里。具体他只是两白白的背影,脸是谁都不清楚,被冤枉见着就杀,打的他吐血这些人还是不肯放过,所幸就叫上了几个年老色衰的丑女,撕开他的衣服,那是他的第一次!拼命的挣扎着,可是就是这一声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了这群臭女人。
那时……安心手里拿着木棍,留着鼻涕,还一手提着他给弟弟做的里裤,由于大了本来想等心儿长大在穿,可是这家伙儿死都不愿意脱下来,愣是坚持穿。木棍都还是扁担下拆下来的,在对着空气都是乱挥打。
“哈哈哈,小娃娃,都没扁担高。来姐姐看看,牙长齐没有?”说着就捏着弟弟的脸,像捏面团一样的揉。
他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可是那个背影,他没有忘记。弟弟用扁担戳穿了丑女的眼睛,转过来惊喜又诡异的笑容,拉着他就开始跑。
就因为那次事件,一连几天都见不到安心,听下人说被母尊带去了佛光寺,烧香拜佛诵经吃斋念佛,洗礼满身的罪恶。那也是最后一次弟弟,直到长大依旧豆蔻年华之龄,兄弟两人才见到面,感情就更好了。所以,他发誓只要弟弟想要什么都会给,只要给的起。
将自己的绣艺写成了一本书,每日都手把手交着他,因为深知佛光寺都是寒门子弟所待的地方,在那里吃了不少苦,自己却锦衣玉食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弟弟还为了声誉任何一个人都不会透露这个丑事。都说淘气,自己惹祸伤了人。
年少,兄弟的感情那么的要好,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
赖心之收起了白绫,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噻进了安心的嘴里。随即趁着所有人都在夜帝大婚之喜凑热闹,偷偷的从小路遮遮掩掩的地方开,去了御花园的假山,挪一下假山就会有个地道。里面都以让弟弟生活,就是不能出去,他丢了一颗小小的夜明珠放在破桌上就离开了。
弟弟……接来下,就让哥哥代替你,将赖家之仇报了。这个恨,我放不下!
又拼命的移动的假山,拍了拍手,精疲力尽的走在回凤凰殿的路上。
背后被狠狠的拍了一下,转身看见背着一个奶娃在后背,身后跟着一群太监的念贵君。
传闻,这个男人是个傲娇男子,很容易受骗。怎么回出现这里,是不是刚刚就一路跟踪来了!他的手心都是湿哒哒的,不断的沿着口水。
“哥哥,妻主这次又有了新欢,更不会看我和宝宝了。呜呜呜……早知道不生了”
赖心之送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被发现,学着弟弟平日说话很轻柔和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或许啊,是想要个女儿,才又寻新欢的,咱们还要再学学从夫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