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之所在,本是为四战之地,乃兵家必争之所,是以也当艰难耳!
眼望于西凉,董卓有霸业之心,另有胡轸混乱关中,同行北进,此诚乃并州危急存亡之夏也!”
沮授在他言语下,且也缓缓解析局面。
刘祈同郭嘉对视一眼,笑道:“沮君所言极是!
以天下混乱之间,朝廷势微之际,此间动乱之属,先后之内,可当平之,才能兴之!
只有地方安宁,以冀州之定,才能稳定北方大部,以兵力民生优势,而做处事。
沮君之才干,若不用之,此将为我之过错!
这次特来做请,也是希望沮君能以大局为重,能助我共安天下事!”
说到这里,刘祈的语气,又是一顿,道:“至于袁氏之辈,袁绍自食恶果,是以祸不及家人,我于雒阳时,同王司徒等也有道言。
今归冀州,也有当众相告。
以沮君之行,我自感叹之。
故再做请之!”
一言后,刘祈起身向沮授一礼。
他这番姿态,足可见之对沮授才华的认可和重视。
而使君刘祈,礼贤下士,能屈能伸所为,一旁的郭嘉,感怀颇多。
看向前方的沮授,郭嘉第一次出言插话道:“使君有大志,沮君当晓也!今以天下未定,沮君有王左之才,而不用于实事,诚为可惜,故使君三请以拜,常无人可如此!”
沮授早在刘祈起身的时候,神色就大有动容。
郭嘉此间所言,如同当头一棒,他迅速醒悟,忙起身,向刘祈一礼道:“刘使君不以我之卑微,而做请之,我何以拒绝?
只是我之能力,但于将来,不会让刘使君失望才是!”
刘祈已然来到沮授面前,看向沮授躬身不起的样子,还有旁侧郭嘉抚须微笑,他伸出双手,将沮授扶起,喟然道:“沮君之能,有目共睹,今能得沮君相助,诚是我幸也!”
当日间,沮授正式被刘祈请入州府,继续担任别驾,田丰则为州府之从事祭酒。
而沮授的到来,让原本内部还存留一些纷争的州府,再度安定下来。
借这次宅舍内的论述,对于刘祈的志向,沮授再度也有了详细了解。
如同郭嘉所言,对比起来,之前的袁绍,确难比得上刘祈。
以刘祈之野望品行,在重入州府,而为行事后,沮授也是缓缓归心。
数日后,在刘祈正式向朝中举荐刘岱为冀州牧,其本人往常山国巡视间,沮授和田丰各做留守。
于刘祈带着郭嘉等大部人马离开时,二人携带大批府员,一路相送出了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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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行时,望着沮授和田丰等人,刘祈道:“民者,如水也!而官府若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诸君为德能之士,在于州郡处事中,各当以百姓为重。
另有地方安定恢复,断不可停歇……”
待刘祈嘱托完,沮授、田丰等一应官吏,纷纷允下。
只等到刘祈率部消失在尽头,这才一道回到城内。
到往常山国,刘祈除了巡查典韦在前方的平定,也打算北上走一遭,同太史慈会面后,再亲自见一见许攸,而为这次征战的部从,行做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