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慕千羽伸手将在她头上作乱的手拍下，无声地控诉着。

他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一双眼睛里闪烁出的异样。

“我有话跟你说。”

冷临渊将自己的话再一次重复了一遍，眼睛瞥了瞥旁边的乔落，意思不言而喻。

慕千羽看了看一脸委屈的乔落，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冷临渊。

“可以不走吗？落落她不是外人。”

“如果是关于冷冥翊的呢？”

慕千羽咬了咬唇，试探性的问道：“你查清楚了？”

冷临渊轻点了一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慕千羽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冷冥翊都太重要了，再加上这是云苍的丑事，知道的人当然是越少越好。

“落落，要不你……”

太残忍的话，还是对乔落说，她实在说不出口。

“没关系，你们聊，臣女就先告退了。”乔落温柔一笑，朝着冷临渊行了一礼，然后退了下去。

“冷临渊，现在可以说了吧？”

慕千羽耸了耸肩，其实结果是什么不重要，况且他已经猜到了。无非只有那一种，所以她将乔落支开就是想要听听他要说什么。

“你猜的没错。是她。”沉默了一会的冷临渊突然开口。

其实他真的不想说出口，因为他不想因为这个原因而被她疏远，他害怕她会厌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