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桐确定沉鱼没撒谎后,就把她往旁边一丢,专心致志的处理起各种海兽来。
沉鱼一边伤心欲绝,一边悄悄观察墨桐的一举一动。
只见墨桐一边将海兽剥皮拆骨,一边挑挑捡捡把它们分成了五堆,分为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
其中水属性的最多,有四分之三左右,其次是土属性,再其后是木属性和金属性,火属性的几乎没有。
她想问墨桐在干嘛,可是一想到她那么无情的逼迫自己结主仆契约就恨恨的闭上了嘴。
墨桐可没错过她的心灵波动,朝她勾勾小指头,“过来!”
沉鱼不想过去,可是现在是人家的灵仆,她别无选择,只好慢腾腾的挪过去了。
墨桐看着这只巴掌大还黑漆漆的海星,一时间不知道该打发她做点啥才好,半晌,她挥挥手,“罢了,你还是去旁边呆着吧!”
沉鱼果然一声不吭默默挪了回去。
墨桐继续在那里挑挑捡捡。
沉鱼偷偷嘀咕着:也不知道那些兽皮兽骨有啥用,又带不走。
三天以后,墨桐终于找齐了五行属性的兽皮和兽骨,开始在上面刻画阵文,时不时还要炸上两块。
沉鱼年纪不大,性子单纯,不记仇,又正是好奇心重的年纪,加上没有实质的感受到主仆契约带来的负面作用,她的那些个怨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就忍不住了。
她磨磨蹭蹭的爬过去挨着墨桐的脚坐下,这才好奇的打量着她刻画完成的兽骨兽皮,“墨姐姐,你在干嘛?”
墨桐头都没抬,“刻阵法。”
这不废话么?
沉鱼腹诽,然后又厚脸皮的问:“刻来做什么?”
墨桐放下手中刻画完成的兽骨,做了个爆炸的动作,“当然是‘嘭’把这鬼地方给炸开。”
“这能行吗?”沉鱼表示怀疑。
墨桐瞪了她一眼,也懒得解释,又低头刻阵法去了。
倒不是她不确定,她对自己的阵法那是相当自信的,想当年在仙界的时候,她的阵法之道就是数一数二的,可谓是她敢称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可是,墨桐的懒,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像解释这样费力的事,她不愿意做,信奉事实胜于雄辩的她更喜欢的是做出成绩,用事实赏对方一个响亮的巴掌。
在她看来,敢质疑她炼的丹药的人她就赏他一颗自己炼的毒丹(当然,她是不会承认自己只会炼制毒丹这一事实的),敢质疑她的炼器术的人她就可以一息之内融了他的法宝,至于这种敢质疑她最擅长的阵法的人,她以前都是把人给困在九变七星阵里折磨个百八十年的。
这沉鱼么,现在也算她的兽了,就破例饶过她这一次。
沉鱼要是知道她的想法,可能早就吓得离这个魔头远远的了,哪里还敢往墨桐跟前凑?
她见墨桐不搭理自己,也没觉出什么不妥之处,探头探脑的看着墨桐将刻好阵文的兽皮和兽骨按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各挑出三块,然后就在那巨大的“屏障”跟前走来走去,也不知是在晃个啥。
墨桐在那“屏障”前找了许久,最终决定将这个新研究出来的自曝式阵法布在转角处,这样才能最大面积的攻击这个奇怪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