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的确不是坏人。话很客气,做事也很稳当。来过三次,隔两来一次,时间不固定。”陈窈窕道,“第一次看我们家养鸡,买只尝尝。我咱是定量给人送货,不能随便卖,他们非要买,都给出八十块钱一斤。”
“你卖给他们了?”
“我看他们大老远跑来,不容易,就卖了。”陈窈窕道,“我也没要高价,就按六十一斤卖的。”
听上去没『毛』病,如果是城里来乡下旅游的闲人,看到山上散养的土鸡,吃够了那些大棚鸡,想尝尝野味也正常。
“开始的时候我也这么想。过两,又来了,还是买两只鸡,他们把鸡买回去,可能一时半会儿吃不了,所以要了一些饲料。”陈窈窕道,“后来又来了一次,还是买了两只鸡,买了些饲料。”
“你担心他们买鸡买饲料是另有目的?”
“我也不上来,虽然他们看上去不像坏人,可我就是觉着很奇怪。要真是城里人,谁会买两只鸡养在家里,也没房养啊!”陈窈窕出自己的担心,“你会不会有人看我们的鸡卖的好,嫉妒我们,就故意让这俩人来买鸡,把饲料也买回去,然后研究我们的土鸡和我们配的饲料?”
陈百觉着陈窈窕的有道理,不是不存在这种可能。
“他们还来吗?”
“昨刚来过,我问还来吗?他们还来,明就来。不过可能是最后一次来买鸡了,因为他们得回去上班。”陈窈窕见陈百眉头皱着有舒展开,“你打算怎么办?”
“顺其应变。”
晚上的时候,陈百把何今夕请出来。
“你想怎么办?”何今夕问了跟陈窈窕同样的问题。
“我们的土鸡是普通土鸡,就算品种优异也不是决定『性』作用。如果那俩家伙来的目的是我们的土鸡,没问题。但每次回去都带回去饲料,问题就不简单。他们想拿回去我们的饲料,那我们就让他们拿。”
何今夕真想踹陈百,“我好歹是当时的华佗,我早就跟你过,我是治病救饶,我不是兽医。上次我已经忍着恶心,帮你配鸡饲料,你现在又让我干这种活儿,你是不是人?你讲不讲道理?苍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我怎么就嫁给了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陈百喜欢听何今夕撒娇似的抱怨,他把鸡饲料的配方拿出来,很认真的研究。
“也许我们可以给添加一点东西,或者是给替换一种『药』材,再或者直接给去掉一两种。”陈百对何今夕道,“你觉着我们用哪一种合适?”
“当然是用最残暴的方式,要么给替换,要么给添加,要是真是竞争对手,我们得直接把对方给搞垮。”何今夕道,“不管是添加还是替换,都要高级巧妙,别人家那边有研究员,再给验出来。”
陈窈窕几次要求帮忙,都被陈百给拒绝了。
“为什么不让我帮忙?”陈窈窕道,“我也懂一点医术,你一个人忙不如两个人轻松。”
“这些你都没怎么好好休息,我在家,你早点休息。”陈百道。
陈窈窕只好自己先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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