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鬼？”陈小百说这话的时候尽可能表情放松，有点像开玩笑的样子。

孙建国一愣，他可不认为陈小百跟自己开玩笑，自己小时候住在农村，听老人们讲很多关于鬼怪的故事，说黄鼠狼是大仙，能够学人说话，说晚上一个人在路上走，容易被引入坟地，反正是各种各样的鬼怪传说，让他很相信世上有鬼。不过后来上学了，接触了科学知识，知道很多所谓的鬼神现象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

“鬼这个东西得看你自己内心，要是你觉着没有便没有，要是你觉着有，那肯定有。我作为医生，我还是更愿意信奉唯物主义，不想被所谓的鬼神之说给『迷』『惑』。”孙建国道，“我们今天讨论的是张燕的病，你的治疗方法，怎么突然说起来鬼怪的事情。”

陈小百没言语。

孙建国恍然大悟，看一眼周围，道：“你的意思是说因为鬼？”

陈小百点头。

这就没意思了，搞了半天竟然是所谓的鬼神之说，在民间是需要靠神婆子来解决的问题，这算什么问题？孙建国没有完全同意陈小百的说法，他道：“其实张燕在去我们那里之前也是找过神婆子给看病的，没有发现所谓的鬼神。”

陈小百笑了笑，“一般的神婆子，只能是看鬼神，不懂医术。”

一句话点醒了孙建国，“我明白了，你因为既懂医术又懂鬼神之术，所以能够利用你的医术和鬼神之术，把张燕的病给治好。这太神奇了。”

“这么扯的事情你也信？”陈小百又笑，“换成别人，没人肯信。”

“信，当然信，这世界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解释清楚的，面对不能解释的事情，鬼神之说倒也是一种解释的方法。你这样一讲，我便清楚了。其他的事情不需要多问。”孙建国道，“我已经有了你的联系方式，以后如果有问题会联系你。”

“希望我能够今早等到你的电话。”陈小百道，“孙教授，你是全国知名教授，是我学习的楷模，我真的希望有一天能够跟你一样救治更多人，服务更多的人。”

最后两句陈小百说的特别真诚，也是发自内心的，作为医生，虽然路子野了点，但也是医者仁心，想着能够帮助更多人解除痛苦。

“张燕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以后不管谁再问起，都搪塞过去。不要再说什么鬼神之说。你是个聪明人，判断力不错，知道跟我这里瞎编『乱』造是蒙混不过去的，所以跟我说了实话。小伙子，你会很有出息。”

被孙建国猛夸一顿，陈小百走出办公室，刚好碰到苏航。

“小百，我想请你再去给高睿检查一下，确定下一步给他的用『药』量。”苏航道，“另外苏航也想跟你认识一下，我觉着你可以跟他交个朋友，他这个人对朋友还是很不错的，挺照顾朋友的，他身价现在过十亿级别，如果能够跟他成为朋友，对你的个人事业发展大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