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小玲你怎么样了!”我拽着王玲的身子非常努力的把她从那些油液中“拔”了出来,抱在怀里一边用手轻拍着她的面颊,一边呼喊着她的名字。然而王玲却丝毫反应都没有,依旧双目紧闭的保持着昏迷的模样。
我捏起她的手腕,想要用内息进入她的身体探查一下她此时的状况,却惊愕的发现,我的内息刚刚触及她的皮肤就被一股力量给弹了出来,根本就没法渗透进去。
“小玲!小玲你快醒醒!”我拍打王玲面颊的手稍稍用了点力。发现没用后改为掐她的人中,可是却依旧没有效果。
他娘的,让老子知道是谁把我老婆放在这地方泡制,老子一定饶不了他!
就在这时候,一阵石板挪动的声音从旁边的墙壁里传来,紧接着,在我左面五六米远的地方打开了一道暗门,一个戴着恶鬼面具的人从俺们中走了出来,看到我和浓姬后先是一阵错愕,紧接着就是冷然的质问:“尔等何人?为何擅闯此地!”
“我擅闯你祖宗!妈了个巴子的,你他娘的就是这里管事儿的对不对!”看到这人进来,我的火气腾的一声就钻上了顶门。这人一开口就说明了他和这地方的关系,让我如何不怒。
“哪儿来的小子,说话这么不干净。”鬼面人听到我的话,声音中也带上了不悦,任谁一上来就被这么劈头盖脸的骂一顿,都会不开心吧,不过老子可不会去照顾他的情绪,随手从地上捡了一块破碎的坛子片就朝他脸上丢了过去。
“啪嚓”一声,那人大袖一挥,把碎片拍飞,含怒说道:“身为冥宗弟子,如何粗鄙如斯!”我被他这话给说愣了。他怎么知道我是冥宗弟子的?还没等我开口,他已经率先问道。“这坛子是你打破的?你为何要抱着那药人?”
“药你妹!他是我老婆!”我的两只拳头捏的咯吱吱作响,现在整个人已经处在了极怒的状态,只要有一个契机,我必然会出手把这人打个满脸开花。
“你老婆?冥宗的弟子怎么会是这镇上的人?如果真的有的话,我应该早就发现了,毕竟从你踏入琅琊山的那一天起,身上就已经沾染了冥宗的气息。”听到我说王玲是我老婆,那人的情绪却好像稳定了一些,不像一开始那么不悦。而是在以一种考量身份的口吻对我说着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是冥宗的人?还有,是不是这镇子上的人,和你现在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我做了两个深呼吸,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这人我是一定要杀的,只不过在杀之前,还要尽可能的问出些事情来。
“我么?算是吧,或者说,我只是这千百年来,负责为冥宗宗主准备贡品的仆人而已。”鬼面人的目光在我的浓姬身上扫了一下,然后对着浓姬和犬神勾了一下手指,一股狂风瞬间在浓姬和犬神身边形成。还没等浓姬的喊声出口,那股狂风已经包裹着她和犬神的身子沿着楼梯往上飞去。
“你做什么!”大量的魔气从我的身体里迸发出来,随时准备进行攻杀。
“你能留在这里跟我说话,只是因为你是冥宗的弟子,至于那个东阴女人,如果她留在这里听我说话,那么结果就是我必须杀了她,难道你觉得那样的结果对你来说更好么?”鬼面人不急不缓的说着,走到石头基座前用手拍了拍那块儿比较大的坛子破片,口中轻叹了一声,“老伙计,几千年了,没想到,你的使命居然在今天完结了。”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对我老婆做了什么!”听到他并不是伤害浓姬,我把杀意稍稍压了一下。
“做了什么?几千年了,对你老婆做的事情,其实和对其他人做的没什么分别,只是按照上面的要求来制作一个药人罢了。”鬼面人伸手在墙上一副扭头吃人的壁画上抚摸了一下,“你知道这白地镇是因为什么才变成白地镇的么?”
也许是因为同属冥宗,鬼面人不但没有对我动手,还给我讲起了这白地镇的由来。
这白地镇的风水格局其实是相当好的,镇子整天要比周围的田地什么的高一些,就好像是建在一个小土丘上。可是谁也不知道,在这土丘之下竟然是一条龙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