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鱼玄机也不会让阮南歌就这样轻易的走掉,她还没有好好的找阮南歌算账呢。
鱼玄机正好也想找阮南歌算账,新账旧账一起算,阮南歌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她不好好算一下账,她对不起自己受的那些苦。
阮南歌一愣,没想到鱼玄机就这样认出了自己,不过她可没有那么多的废话和她说话了。
虽然阮南歌没想清楚鱼玄机这么快的认出自己,但是最大的可能是鱼玄机应该从自己的眼眸里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阮南歌想好好的隐藏自己身份的,但是一看到鱼玄机,眼眸里就止不住对鱼玄机的恨意,那恨意是她不能控制的,她每时每刻都恨鱼玄机,现在更恨。
但是她不想和鱼玄机说话,她现在只想离开,不然她怕她一会儿就脱不了身了。
最后阮南歌没有与鱼玄机多言,狠狠的瞪了一眼鱼玄机,然后直接逃窜离开,阮南歌就怕自己和鱼玄机再多言,自己就走不了了。
阮南歌现在心里只想着逃走,不管怎么样,逃走了就好,她才不管那么多呢。
阮南歌也心里清楚鱼玄机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自己万万不能落在鱼玄机的手里。
如果自己落到鱼玄机的手里,可想而知,自己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的,她没有那么傻,她不会让自己落在鱼玄机的手里。
鱼玄机看到阮南歌从自己的眼前逃走了,心里一惊,阮南歌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她追不上,但是她不会让阮南歌逃走。
现在就是利用这府中守卫的作用了,如果这些守卫不能抓住阮南歌,她一定会找这些守卫算账的。
那时候鱼玄机就说他们不能保护她,让离苏别再管她,一举两得,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让人抓住阮南歌。
鱼玄机大喊:“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快来逮住刺客。”鱼玄机知道自己抓不住阮南歌,现在她要喊守卫,让他们来抓阮南歌。
人越多越好,这样的话阮南歌就跑不掉了,鱼玄机心里有些着急,又大喊道:“有刺客,快来抓刺客,救命啊!”
鱼玄机喊一声救命,那些守卫肯定会以为事情的严重性,他们一定会尽全力抓住阮南歌的,不然自己出了什么事,离苏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鱼玄机也知道,自己如果不让守卫抓住阮南歌,阮南歌以后肯定还会来加害于他,今晚阮南歌失败了,像阮南歌那样的人,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鱼玄机冷笑,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抓住阮南歌的,鱼玄机看到刚刚那的确是阮南歌的眼神,可样貌却不是阮南歌的,可能用了易容之术。
怪不得她觉得那丫鬟身形熟悉,原来那丫鬟就是阮南歌,不过她现在喊得这么大声,相信阮南歌也不会很轻易的逃走。
这阮南歌为了杀她,居然连易容术都学会了,看来她还是低估了阮南歌对她的恨意,并且阮南歌应该十分想要报仇。
如果今天晚上阮南歌逃走了,她又会易容术,只怕以后会更难抓住阮南歌了。
刚刚鱼玄机也是凭借着阮南歌的那双眼睛,那双充满浓浓恨意的眼睛,不然鱼玄机也认不出那是阮南歌。
鱼玄机一想起今天阮南歌把蛇扔进她屋子里,身体就一阵冷汗,这阮南歌实在是太可恶了。
鱼玄机眼眸冷意十足,看着阮南歌如此大胆,那么她就得好好对付阮南歌了,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守卫们齐齐向着人影逃跑的方向追逐而去,一时间王府内乱作一团,他们拼尽全力想要抓住那夜闯公主寝室的贼人,却终究没有抓住那个女人。
鱼玄机正向着灯火的方向张望,突然肩膀处传来猛烈的触感,她失声大叫起来:“啊!在这里,给我抓住她!”叫喊着,她将那人的手拼命按住,生怕对方再次逃走。
刚毅而骨节分明的手被鱼玄机紧紧握住,这时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她暗自想着:“这明明是男人的手!”
“你还要摸我到什么时候?”头顶传来幽幽的男声,鱼玄机惊吓地弹了出去,她眼看着赶回来的守卫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守卫没有采取抓捕行动反而虔诚地跪拜下去,鱼玄机清楚地听到他们喊了一声“皇上”。
嘈杂的声音覆盖在整个王府的上空,就算是睡眠质量极佳的藩王也不堪其扰,他揉着惺忪的胖眼不耐烦地询问:“吵吵闹闹,还让不让人睡了!这是出了什么事?”
丫鬟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她将刚刚打听到的消息如实禀报:“府里有贼人闯入,公主好似受了惊吓。”
鱼玄机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苍白,离苏担忧地看看略显惊慌的女人,随后向回来复命的守卫们低声怒吼:“你们一群人竟然连个女人都抓不到!真是废物!”
藩王赶来的时候场面已经被基本控制,他看到离苏正对着手下发着脾气,心中惴惴不安,他踱步来到了离苏身边恭敬地作揖:“不知是什么事惊动了圣驾,臣诚惶诚恐。”藩王吓得有些胆颤,他的余光瞥见了被丢在一旁的苟延残喘的几条毒蛇。
“蛇,毒蛇,这里怎么会有毒蛇,皇上,您,您没事吧?”久经沙场的藩王一眼看出这蛇有剧毒,他心里忧虑万分:“分明是有人要取对方性命!”。
他不顾尊卑,一把握住离苏的双手不停翻看是否有伤口。
离苏不着边际地将手慢慢抽了回来,他轻轻一指鱼玄机:“这些是从公主房间里抓到的,这人是冲着玄机来的,有个丫鬟要取她的性命,好在发现及时才没酿出大祸。”
藩王被一道冷冷的目光盯着,他心里更加不安起来,好在没出大事,否则他不知这阴晴不定的皇上将如何处置自己,就在他要为自己辩解几句的时候,鱼玄机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若不是我警觉,恐怕你见到的就是没命的我了,藩王,你要如何解释?”
藩王这才将目光转向那倚靠在门框的女人,他满眼忧愁向着公主深深鞠了一躬:“实在是下官失职,让公主受了惊吓,不过这丫鬟绝不可能是府内的人,怕是有奸人故意难为下官。”
鱼玄机哪里肯就此罢休,她狠狠抓住藩王的衣领,气不打一处来:“你是说我诬陷你了?那你给我看看清楚,这些是什么!毒蛇!这人是要置我于死地,你却还在这撇清关系!”
公主手指颤抖地对着那已被处置的几条毒蛇,她对那毒蛇的害怕已经消了大半,现如今只剩下满满的愤怒,她想就此事件让藩王下不来台,好好惩治他一番。
藩王七尺大汉被娇弱的女人拎着衣领敢怒不敢言,夜色将他铁青的脸深深盖住,他不敢在此刻说些惹恼对方的话,只能尴尬地陪着笑脸:“公主实在是为难在下,这,这跟我实在没有关系,我会为您查明真相的。”
鱼玄机不依不饶:“府里的丫鬟除了碧叶可就是藩王你的人了,那人不是你的手下又是谁?”
离苏唯恐事情变的复杂,他将鱼玄机一把扯到自己身边,那抓住藩王衣领的手也被拉了过去:“这事就由我来彻查吧,玄机,你也切莫担心了,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失去平衡的鱼玄机一下子扑到了离苏的怀中,她被就心中不平,听皇上如此息事宁人的言语更加不悦起来,她抬脚就猛地踩在了离苏的鞋面上。
离苏倒吸一口凉气,手中的力气却没有放松,他对着鱼玄机小声耳语:“不要再使小性子,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