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更是懒得再听此人让她难受的声音,“咱们走吧,”她转身便走,她的身前却被堵了一道身影。
初一还未抬头,那身影突然往后倒地,伴随着是一声惨叫,“哎哟。”
夏夜那一脚力道必然是极重的,他想把云一铭踹飞的心都有。
夏夜犀利如刀刃的声音响起,“我说过,她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他转身轻揽着初一,作保护状,把她轻柔的护在怀里,他对一一说话时,已敛了凌厉,声音低醇温柔,“一一,咱们走吧。”
初一也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她微点头,“嗯。”
夏夜揽着初一越过云一铭,他把初一的小脑袋扣在他怀里,不让她看让她烦心的东西,走了两步,他回过头来,戾声警告,“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以后不许出现在她面前,否则,我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如果你还想好好的存活于世,就别挑战我的底线。”
云夕对云一铭嗤哼,她也冷声警告,“以后不准出现在她面前,不然我就把你丢到鳄鱼湾喂鳄鱼。”
撂下狠话,云夕转身离开。
云一铭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他唇角带笑,他的眸光里闪过一抹狠戾。
云梓天从不远处走来,他嗤笑,“瞧你那窝囊样,不大一会儿,就被人踹翻两脚了。”
云一铭扬手推了云梓天一把,“滚开,这一脚算什么,没听过先苦后甜啊,先挨两脚踹,到时候抱得美人归,我会把那小美人好好蹂躏一翻,把这两脚的利息自然全部加还在她身上。”
云梓天抬手摩挲着下巴,一双眸子里闪着色迷迷的光,“你别说,那丫头,真是美,我也想摸一摸她那细嫩腻白的小脸蛋。”
云一铭眸光里闪过一抹狠戾,“等我把她蹂躏够了,就把她丢给你了。”
云梓天冷哼,“凭什么你蹂躏过了再丢给我呀,咱们也可以一起啊。”
云一铭轻踹他一脚,“说得好像你已经把她弄到手了似的。”
云梓天笑容邪佞入骨,“她被夏夜保护的太好,咱们要好好的计划一下怎样才能把她弄到手。”
云一铭很暂同,“说得不错。”
云夕、初一和夏夜一起回到餐厅。
众人吃完东西,向云老爷子道别后,几人便一起飞往京都。
夏夜见初一走的那般坚决,没有一点犹豫之色,他心里郁闷之极。
如此看来,他在一一心里仍然没有一席之地。
飞机上,初一看了看甜蜜亲昵的景年和云夕,又转眸看了看冷然疏离的叶遥和越影,她又转眸看了看自己旁边空落落的位置,以往她的身边都坐着夏夜,现在夏夜却不在她身边,她的心也变得又空又闷。
是因为夏夜不在身边吗?
初一转眸看着机舱外的白云,她的以并没有被那软绵绵,轻飘飘的,但她的心并没有被那轻软云给填满,她的心就像那云一样,抓不到实处,心反而更空了。
自她来这儿,她还没和夏夜分开过,或许是她不习惯。
等她习惯了没有夏夜的陪伴,她的心便不会再空了。
嗯,一定是这样,习惯永远是最可怕的东西,也是很难改掉的习惯。
习惯像容易上瘾的罂粟,但她一定能戒掉对夏夜的习惯。
飞机降落在一处大草坪上。
他们几人走下飞机。
不远处站着一位儒雅清逸的老者,满身书卷气也掩不掉他那不怒而威的睥睨感,那是岁月沉淀,久经上位者的威严。
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与景年都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