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盛盯着姬玄空道：“那你为什么要针对我呢？”

姬玄空看着牧盛道：“我这也不是针对，我只是站在姬家的立场考虑问题，说到底，当年你姬长空为了你，直接放弃了族长的位置，导致姬家出现了内乱，所以姬长空实际上算是姬家的罪人。

如果不是他突然和姬家断绝关系，让我们没有丝毫的准备，姬家也不会出那么多的事情，而且你也不姓姬，你父亲都不是姬家的人，你自然也不算是姬家的人。

就算那四个真身的确是你的，但是当初你在姬家的时候，为了你，姬家花费了多少的心血，耗费了多少的天材地宝，才让你能够凝聚出四个真身，结果一转头，你们一家丢下个烂摊子就跑了。

我们收一点利息有什么不对，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们没有为姬家做过任何的事情，却突然回来要拿回四个真身，哪有那么容易？”

牧盛顿时就要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姬玄空是这么想的，不过按照姬玄空说的一想，也确实是他们不对，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是最重要的了，牧盛看着姬玄空道：“那你为什么会说是五长老做的？”

姬玄空却是迟疑了，想了好一会之后才看着两人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这些事情你们听了之后，要给我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牧盛和姬木灵都是一脸的不解，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姬玄空在说之前，还特意看了牧盛一眼，神色有些复杂，最后才慢慢的说起了一些陈年往事。

“这五长老姬重认真算起来，其实应该叫姬重空的，他应该算是你的大伯，也就是姬长空的大哥，只是知道这个事情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我也是当上了族长之后，从族长的手记中知道的这个事情。”

姬玄空这话一出，不管是牧盛还是姬木灵都是一脸的惊愕，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

“这怎么会？我从来没有听我父亲说起过。”

牧盛有些不敢相信，姬玄空却是冷笑了一声道：“你自然不会知道，因为姬长空他也不知道这个事情。”

牧盛顿时愣住：“你不是说你是从族长手记中知道的？我父亲当年也是族长，怎么会不知道？”

姬玄空冷笑了一声道：“你爷爷在把族长之位给你父亲的时候，并没有把族长手记给他，我也是在成为族长之后，才从一个老祖的手里得到的手记。”

牧盛顿时就不说话了，姬木灵忍不住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姬玄空看了牧盛一眼，神色带着一丝的嘲笑：“我想你应该猜到了吧，毕竟你们都知道姬明秀的事情，想要猜到真相也不难。”

“姬明秀？”姬木灵愣了一下，随即一个激灵，满脸的惊愕：“你的意思是，五长老和姬明秀一样，都是私生子？”

姬玄空点头：“对，而且这个私生子可是比姬长空大了近千岁，只是却一直不能被认同，最后还是自己的父亲成为了族长之后，给了他一个身份，但却不是真正的身份，只是一个编造的身份而已。”

“为什么不能给他真正的身份？”

姬木灵对很多事情都不是很理解，这个同样让她想不明白，牧盛却已经猜到了一些，但是却说不出来，毕竟这是他爷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