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朕这才两天没见你,你身子怎么这么虚弱了?”沈恙无听唐释来报,说皇后病情加重,如今在床上起不来身了。
年如初听着云尔这话不由得嗤笑出声来,她一直把云尔当成自己的一个妹妹来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你这丫头可真是的,本宫可不要你报答,本宫知道自己身子越来越差,所以本宫更不希望你为了我而做什么,你好好活着,是对本宫最大的报答了。”
这一夜,年如初与云尔谈了很久,直到云尔坐在地上趴在榻前睡过去,年如初把毯子轻盖在云尔的身上,这么多年每当她有忧愁的时候,云尔总是会尽自己的能力逗她开心。
看着云尔的模样,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云尔如今也不小了,看来她是得给她寻思一个好人家了,总不能亏待了云尔吧。
年如初本身身子又已经不适,如今又与云尔谈天说地一夜未睡,夜里的冷风吹的厉害,年如初还趁着云尔熟睡,在宫门外站了好久,身子又变得差了。
出了风鸾宫宫门,傅晚贤就看着宋之若冷着脸出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宋之若冷着脸:“之若你怎么了?看你神情好像有点不对啊。”
“如初,朕这才两天没见你,你身子怎么这么虚弱了?”沈恙无听唐释来报,说皇后病情加重,如今在床上起不来身了。
于是一大早下了早朝就直奔风鸾宫,站在侧的还有林静姝以及傅晚贤等其他嫔妃。
“皇上,据云尔说皇后娘娘昨夜是在冷风站了许久,才导致病情加重的。”德妃林静姝站在一旁有些担忧。
“那些奴才都是干什么吃的?皇后娘娘站在冷风时,她们都干什么呢?”沈恙无一上来就劈头盖脸把值夜的奴才训斥了一顿。
傅晚贤撇了撇嘴,随后看向唐释,示意他把那些当夜值守的奴才打发出去:“皇上,太医说皇后娘娘需要静养,您莫要吵醒皇后娘娘了。”傅晚贤微微低头。
年如初脸『色』苍白,她在宫门口站了许久,其实就是想看看皇上昨夜会不会来风鸾宫,她轻握住沈恙无的手:“皇上,昨个是初九,皇上可还记得是什么日子吗?”
年如初抬眼看向沈恙无,他听了年如初这话,一直低着头不吭声,傅晚贤在一旁也很是纳闷,不知道皇后娘娘说的初九是何日子。
旁边的宋之若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冲她摇摇头。
“朕知道,朕没忘。”沈恙无抬头,紧紧握住年如初的手,他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儿子在初九就....他一直摇头,“朕一直都记着呢,朕....”
“皇上,臣妾乏了想休息一会了,您回去吧。”年如初说完撇过头不再去看他,昨个是他孩子离世的日子,可是作为父皇的沈恙无,却与贵妃傅氏寻欢作乐,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沈恙无竟然会成了这个样子。
沈恙无没有继续说下去,而年如初挣脱掉他的手,在三年前的昨天,她与皇帝微服私访,可正因为私访,年如初肚子里的第二个孩子,就这样掉了,太医都说了是个儿子,这是她继失去第一个孩子以后,又痛失了第二个孩子。
“皇上,臣妾乏了想休息一会了,您回去吧。”年如初说完撇过头不再去看他,昨个是他孩子离世的日子,可是作为父皇的沈恙无,却与贵妃傅氏寻欢作乐,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沈恙无竟然会成了这个样子。
“皇上,臣妾看娘娘也是累了,您先回宫吧,这里有宫女们一大堆人伺候着呢,您就放心吧。”宋之若走上前轻声道,生怕打扰了年如初。
沈恙无叹了口气:“如初,你好生养着身子,等你休息好了,朕再来看你。”
年如初沉默着,沈恙无挥挥手与唐释一起离开,此时年如初虽然背对着众人,但傅晚贤知道,年如初一定是伤透了心了,初九应该是她与皇上最为重要的日子,可是皇上却在她的雍华宫里。
“你们也都退下吧。”年如初声音有些沙哑,众人纷纷福身退下。
傅晚贤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你是哪个宫的,叫什么名字?”
出了风鸾宫宫门,傅晚贤就看着宋之若冷着脸出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宋之若冷着脸:“之若你怎么了?看你神情好像有点不对啊。”
宋之若叹了口气,随后停下脚步,看了一眼风鸾宫一眼:“晚贤姐姐,你知道方才皇后娘娘说的初九是何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