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释自然是明白温贵妃娘娘的意思,连忙点头:“贵妃娘娘尽管放心,奴才的嘴可是严的很啊,但是这事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贵妃娘娘还是得早些下决定才是啊。”
唐释也是千般万般没想到云娆打主意,竟然打到皇上头上来了啊。
“这事情皇上多多少少心里也知道点了,只是不说破罢了。”随后看向碧落,“碧落姑娘,你好生劝着贵妃娘娘点,如今她快要临盆,别因为这种不值当的事情,气坏了身子。”
碧落心里很是感激,一直冲唐释点头:“谢谢唐公公能同我家主子说这些,以后在皇上面前,还得多仰仗唐公公美言几句呢。”
唐释连忙摇头,“哪有哪有,还得希望温贵妃能够多多在皇上替奴才美言几句呢。”唐释不禁打趣着。
碧落见傅晚贤脸色有些不太对劲,连忙摆正身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唐释:“唐公公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咱们就先回宫了,奴婢觉得娘娘脸色有些不大对劲。”最后那一句话是碧落凑近唐释,小声说着的。
“好,那奴才恭送温贵妃娘娘。”唐释目送着温贵妃娘娘的轿撵渐行渐远,不由得微微叹气,如今这是什么世道啊,连一个小小的宫女都有私心,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啊。
“主子,您...您没事吧?”碧落总是感觉傅晚贤哪里不对劲,但是又不能直说出来,傅晚贤微微闭着眼,一路上都在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看清楚云娆的心思,如今云娆肯定都觉得她傅晚贤像个傻子一样吧。
“无事,本宫只是在想云娆是从什么时候,想做这些事情的。”傅晚贤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碧落也是摇摇头声称自己不清楚,“主子,奴婢也不知道啊,虽然奴婢与云娆同是在长信来的,但是云娆的心思,奴婢是不知道的啊。”
碧落一直在喊自己冤枉,可就算是碧落真做了什么事情,傅晚贤也断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的,傅晚贤微微叹气,她现在就感觉自己被蒙骗一样。
“碧落,今个发生的事情,别同云娆说。”傅晚贤紧皱着眉头,她不想让云娆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对她有强烈的意见,再造成她们两个之间的隔阂,这才是她傅晚贤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了。
“主子为何啊?奴婢想云娆这样做一定是有她的用意,咱们不妨去问问一个究竟啊,不然这事情在谁的心里都是一个疙瘩啊,奴婢就怕....”碧落低着头不敢再吭声。
“碧落你究竟在怕什么?”傅晚贤歪头看了一眼碧落,脸上露出笑容,随后由碧落搀扶往雍华宫殿内走去。
“主子,奴婢没有在怕什么,奴婢只是不想看到娘娘与云娆有隔阂罢了,所以...”碧落没有再继续往下说,而是看着傅晚贤,她是唯一一个最害怕,贵妃娘娘与云娆只见产生隔阂的人了。
“主子您回来了!”六竹在殿外一直等着傅晚贤,见傅晚贤与碧落一同回来,连忙跑上前去,“主子您是去了哪里啊,让奴婢好找。”
傅晚贤停下脚步,看向六竹:“六竹怎么了?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六竹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碧落,见碧落脸色也十分难看,不由得微微皱眉:“璟妃娘娘方才来过了,见您没在,所以就先回去了。”
听到是宋之若在找自己,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了地,还好不是云娆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既然是之若妹妹来了,那为何没留下她?”
“璟妃娘娘说她过一会再来,奴婢已经让云娆去送璟妃娘娘了。”六竹抿了抿唇,她看到傅晚贤听到云娆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更加难看了。
“云娆?云娆去送之若了?”傅晚贤重复了一遍六竹说的话,六竹点了点头,“娘娘是有什么顾虑吗?还是说云娆...”
六竹还没说完,傅晚贤就踉踉跄跄往殿内走去,只留下碧落站在身后叹气。
“碧落,娘娘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六竹见傅晚贤走进去,连忙抓住碧落的手一直问个不停,“是不是娘娘知道什么事情了啊?”
碧落一副无奈的样子,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六竹说这个事情,刚想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碧落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啊,你跟娘娘怎么都是这副表情啊?”六竹抿着唇,见碧落也不言语,心里更急了。
“云娆她去沁夜宫打听皇上的事情,结果还说是奉了咱们主子的意思,才过去打听皇上的事情,结果咱们主子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情都。”碧落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该找谁去说。
六竹一听这话,愣在原地,什么叫云娆去沁夜宫打听皇上的事情,是贵妃娘娘授意,最后真相是贵妃娘娘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情,这让她有些觉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