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有定数,贵妃娘娘身子要紧,莫要再把自己的身子给搞垮了啊。”程惠然安慰着傅晚贤,其实她有时候也在想除了珍妃与沈答应二位以外,谁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珍妃白幽那边,有贵妃娘娘说了自己没有见过她,若是沈晏如,这来来回回可怎么算计的呢?
程惠然也是在想会不会真的是沈答应做的?毕竟她的嫌疑是最大的看。
“好了,不管这件事情罪魁祸首是谁,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人只有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做没做过,没做过的自然是问心无愧了,若是宫里再有人信兴风作浪,恐怕皇后娘娘也不会饶过她的。”傅晚贤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把耳前的碎发,轻轻挽到耳朵后面。
“贵妃娘娘说的极是,臣妾们记下了。”秦朝欢与程惠然缓缓起身,随后向贵妃娘娘行了一个礼,“我与惠然妹妹叨扰贵妃姐姐许久,若是贵妃姐姐没有其他的事情,那妹妹与惠然妹妹先告退了,改日再来拜访贵妃姐姐您。”
“碧落你把厨房里新做的杏仁酥,拿一些给朝欢与惠然妹妹。”傅晚贤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碧落。
“是...”碧落转身往殿外走去。
“这怎么使得啊贵妃姐姐,方才您还送了我们姐妹二人玉镯子,与耳坠子,岂能再收下姐姐您的杏仁酥呢。”秦朝欢一直在推辞,倒是傅晚贤摇摇头,“镯子是镯子的事情,杏仁酥又是另当别论,就当姐妹之间叙叙旧罢了。”
傅晚贤轻咳一声,这杏仁酥谁宫里没有啊,但是这终究都是她的一番心意,能够同她们聊会天,也是极其享受的了。
“谢贵妃娘娘赏赐。”两人纷纷向傅晚贤行礼,以表感谢。
随后秦朝欢与程惠然一前一后的出了雍华宫,半响碧落进来:“主子,您这是要结交良妃娘娘与淳嫔娘娘?”
碧落也在一旁看出端倪来了:“这良妃娘娘与淳嫔娘娘,莫不是来巴结主子您的吗?”碧落在桌案上放置杏仁酥,“主子尝尝这杏仁酥,小厨房刚做出来的。”
傅晚贤拿起一块杏仁酥,半天才缓缓开口:“这淳嫔倒是个直性子,风风火火的,难得皇上最宠爱她多日了。”傅晚贤低头轻轻抿唇。
“这样碧落,你去拿些前些日子的杏仁酥,去给漪澜阁那位,还有诚常在送去。”傅晚贤紧闭着双唇,双手也微微攥成一个拳头,这让碧落有些不解,“主子,咱们方才不是赏赐了良妃娘娘与淳嫔娘娘吗?怎么就想起给漪澜阁送过去了?”
碧落心中很是不解,若是送杏仁酥给她们,大可以刚才就送啊,怎么这会子就又送上了?
“主子这诚常在也是拿那前些日子的吗?”碧落抿着唇,只听到傅晚贤朱唇微启:“不,只拿前些日子的给漪澜阁那位,想必皇上定然去她宫里了,正好皇上在,你让她尝尝。”
“皇上怎么会去漪澜阁呢?”碧落微微皱眉。
傅晚贤冷笑了一声,随后拿起杏仁酥往自己嘴里送了一个又一个:“你没看到方才沈答应那眼睛都在皇上面前停不下来了吗?她必定会想方设法让皇上去她漪澜阁的,最主要的便是皇上是九五之尊,当一个女人很久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不管她做过什么,终究都还是会前去安慰的。”
这些经历都是在西泰的时候亲身体验过的,在西泰皇帝身上体验过无数次,可是傅晚贤并不知道,西泰皇帝与沈恙无根本是两个人,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像西泰皇帝那样昏庸无能。
“是,奴婢这就前去把杏仁酥往漪澜阁那边去。”碧落微微福身,转身往殿外走去,这个沈晏如她看不惯很久了,如今主子让她去做这些事情,那么她非得狠狠的惩罚惩罚她不可。
而傅晚贤则是有些担忧,她想要沈晏如痛苦上几日便好了,但是她又害怕最后的结局跟她想的是一样,沈恙无也是一个昏庸无能的主儿,在此她一直犹豫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去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