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憋得血红的范健突然吼道:“我范健虽然是一个小偷,但是在江湖上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我是答应臣服于你,但是我并没有说要给你做奴才啊!而且我没有说过我要加入原门,既然我不是你的奴才也不是原门的人,那么刚才我的行为,又哪里说得上是不分尊卑不懂尊重了!”
段原听得目瞪口呆!听起来范健的话很有道理啊!他不是奴才现在也还不是原门的人!段原这是自己先入为主把范健当做是原门的人了,这样就有些自以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羞耻啊!现在这么自大了吗!段原面具下的脸破天荒的羞红了起来:“老贼头,是我错了,之前我一根筋地认为你臣服于我就是原门的人,其实不是这样的!”
范健想不到段原会这样直截了当地道歉,纵观那些一派之主们哪有这样操作的,有的人明知道是自己错了,却碍于身份死不承认错误,段原这做法,倒是给人敢作敢当的担当!
范健还是羞愤难平:“既然你知道你是错的,那这个女人打我一记耳光怎么算!我范健行走江湖大半辈子,从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
秦苒哼道:“我就打你了,你有本事打回去啊!老色桂!”
“你……”范健气得差一点就吐出了一口老血,怒吼着就冲了上去,他这是要拼命了:“拿命来!”
秦苒冷哼一声,不躲不闪然后一指点出,范健感觉全身一麻,然全身后动弹不得!
“温柔一指!”范健大惊:“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秦苒向前,又是一巴掌甩出:“老色桂!”
范健再次飞了出去,这次跌成了一个狗吃屎,造孽啊!
秦苒的一巴掌虽然把范健扇了出去,但是也把范健的穴道解开了,这一次范健出奇的没有发怒,而是捂着被打肿的脸平静地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怎么给她解释,她也不听!”
秦苒一声怒喝:“滚!”
段原听出内涵来了,原来秦苒早就认识范健,秦苒的第一巴掌打得段原也觉得莫名其妙的,原来秦苒打的不是范健和原门的事情,秦苒打的是他们之间以往的那丝瓜葛!
范健捂着脸,看了看秦苒,又看了看段原,然后竟然毫无脾气的低头走了!
“不知道这位女士是凤姨的家人还是朋友?”范健走后,祁善竟然给秦苒行了一个大礼。
秦苒冷哼道:“你们空空门就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范健是老偷,你是小偷,范健偷女人的内裤,而你祁善更坏,专偷女人的身子,多少大家闺秀被你骗财又骗色!”
段原听得恍然大悟!江湖传言范健偷女人内裤,原来真有这么一回事!原来被偷内裤的那个凤姨,竟然还是秦苒的闺蜜?难怪秦苒之前会那么对待范健,而范健在知道秦苒的身份以后,再次被扇耳光后竟然不生气就走了,说明范健心里还是觉得愧对了那位凤姨的。
祁善被秦苒说得尴尬不已:“这个,那个……应该也是有所误会的吧……”
“误会?”秦苒的语气更冷了:“在第五世界,谁不知道你就是一个人人喊打的采花银贼!”
“咳咳……要是平时,我祁善还真的不屑解释,但是今天不一样,因为今天我是来投奔原门的,如果我不解释清楚我的人品,段门主肯定是不会接纳我的!”
秦苒看了一眼段原,哼道:“那我就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段原也道:“大家坐下来说吧,山青,换一壶茶来。”
鹿山青泡了一壶新茶以后,很自觉的就退了下去。
祁善拿起茶壶先给段原和秦苒倒了一杯茶,然后才淡淡说道:“十年前我祁善刚出道的时候,也是一个翩翩玉公子,很得姑娘们的欢心,如果我真的想要祸害女人,根本就用不着用下流手段去采花。”
“那是八年前吧,隆家的隆不悔向我表白,我婉拒了,之后的三年时间里,她和我表白的次数不下十次,次次都被我很清楚明白地果断地拒绝了。”
“而在五年前,骨门门主许良姬的大哥许良仁的女儿许芸也向我表达了爱慕之心,第一次我很礼貌的婉拒了,但是许芸和隆不悔一样对我纠缠不休,有一次我忍无可忍之下翻脸了。”
“后来,隆不悔和许芸就联手了,她们两家之间的关系本来就紧密,再后来,不知道是隆不悔和许芸的操作,还是隆家和许家的操作,一夜之间我就变成了一个采花银贼,这还不算,以后我犯事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次次都有铁一般的证据,如此这样,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在第五世界就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我的经历就是这样的,第五世界我已经混不下去了,知道师叔和段门主的关系以后,我就有了来原门发展的心思。”祁善喝了一口茶:“我的话说完了。”
平心而论,祁善是段原见过除了边有诚以外最帅的男人了,所以他说的他很得女人欢心应该是真的,段原向秦苒看去了询问的眼神,而秦苒没有反对,那就证明祁善说的确实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