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先前已经两次的缘故,所以秦懿清醒了不少,他的眼中划过一丝狡诈,然后单手扣住她的腰,趁着不注意,一个翻转调整了二人之间的位置。“好了没?”话刚说出口,沈倾妍便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这么矫揉造作的声音,怎么可能是她的。
秦懿邪邪的勾起嘴角,“当然没有好,妍儿难道不了解为夫的体力吗?”
秦懿餍足,然后将怀中的人抱去梳洗,他心疼的用修长的手指触摸着,沈倾妍一个激灵,从昏睡中惊醒,“禽兽。”看见这一幕,她抽搐着嘴角,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边说边用一个扫堂腿踢过去,秦懿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他轻轻松松的握住洁白莹润的小腿,然后虔诚的印下一吻,无意中窥探到的风景让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有些燥热起来。“乖宝,别闹。”
水中共浴,的确是一件极富有情趣的事情,至少秦懿是这么想的。
洁白的肌肤上盛开一朵接着一朵的梅花,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反复的吮吸着腻白的肌肤,心中不由感叹:怪不得那些纨绔子弟天天沉迷于花楼,真是让人沉迷到难以自拔。
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秦懿才偃鼓停歇,新的床单衣服都是秦懿给换上的,幸亏沈倾妍先前因为不习惯有人守夜,所以将人都打发了,不然现在她可能一辈子都不想再出门了,这关乎她的尊严,可气了,她一个身怀异能的竟然在床上晕倒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沈倾妍就想说,人生,真的是反复无常,原本她是要征服星辰大海的,现在却走不出小小的缘一堂,这简直是耻辱。
……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中了,微暖的阳光透过窗子洒在床沿上,因着月白纱的缘故,所以他们并没有感受到刺眼的光。
红笙与小风一左一右,守着门口,两人脸上都带着红晕,显然已经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了,郑嬷嬷也感到很欣慰,她还以为王爷那啥不行的呢,毕竟王妃的身子已经调理的不错了,没想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郑嬷嬷似乎已经看见蹒跚学步的小主子在向她跑来了。
昨夜的种种犹如放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中走过,过了一会儿,沈倾妍才接受现在这个事实,她真的昨天在床上晕倒了,(`?′)=3
可以谋杀亲夫吗。
秦懿早已经醒来,不过他贪恋于两人如此亲密的时候,所以便一直闭目养神。
她动了一下身子,卧了个大槽,她这是被压土机碾过了吧,还是轮子上带着刺的那种,酸痛,感觉动一下都是艰难。
与她状况完全相反,秦懿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沈倾妍小声嘀咕着,“你不会是修炼了什么采阴补阳的功夫吧?”
秦懿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是低下头,“为夫只采乖宝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