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烟手尖冒出一簇火苗,亮光瞬间散发出去,照亮了床上全部的景象。
坐在床上的人是言忆,他此刻满脸大汗,隐忍的眸中满是阴鸷,浑身透露着冷戾。
他的双手正掐着诸尔朵的脖子,那“嗯嗯啊啊”的声音正是从诸尔朵的嘴里传出来。
诸尔朵浑身不着一片衣物,双手紧紧地扒着言忆掐着她脖子的手,脸上泛满潮红,双眼迷离。
荒烟一看到这样一副景象,顿时什么也顾不得想,连忙将一旁桌子上的蜡烛点燃,赶紧到了言忆身旁,双手抓住他的胳膊。
“言忆,放手,再这样下去你会把她掐死的!”
言忆像是癔症的眸子忽然闪了闪,手中的力道松了松,荒烟趁机掰开他的手,又给诸尔朵拿了一件衣服遮上。
“言忆,你没事吧?”荒烟见他脸上满是汗水,担忧地看着他。
但言忆并没说话,被荒烟抓住的手他也没撤回,只闭上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荒烟见状又看向躺在床上的容雪,才发现她脸上的潮红并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因为别的什么。
“小耳朵,小耳朵?”
荒烟用手戳了戳她,发现她身上一片滚烫,仿佛被火烧了般。
而因为她一戳,诸尔朵又不安地扭动起来,盖住她的衣服因为她的扭动滑得东倒西歪,身上肌肤大片裸露。
“诸尔朵?你没事吧?”
荒烟不死心的又戳了戳,突然被身旁出声的男人吓了一跳。
“别戳了,她现在清醒不过来。”
“她怎么了?”荒烟抬头看向言忆,发现他的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赤红一片,额头的汗密密麻麻的一层。
“磕药。”
“药?”荒烟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诸尔朵的症状,她就算再傻也明白过来了,是那种药,助兴的药。
“她这是要干嘛?”
“你说呢?”言忆看着这个在某事上格外迟笨的人,一双眼晦暗幽深。
“你,你不会也被下药了吧?”荒烟突然松开他的胳膊,往后退了退。
言忆嘴角微勾,“你看我这样子不像被下药?”
确实不像!
荒烟想着那些小说电视剧中被下药的哪个不是意乱情迷,怎么会像他这样看起来一点事没有,还能掐着女人的脖子。
床上的诸尔朵叫声越来越大,眼中情色越来越重,身上的衣服也被拱掉,她赤白的身体在床上不停地拱动,喘息声也越来越重。
仿佛得不到满足般,她迷离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