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似乎有点生气,说要么我挑个手机跟她去快活,要么自己滚出去让三四十岁的老女人玩。
我这才没吭声,挑了个和以前一样的老款手机。
799的便宜智能机,连很流行的大型手机游戏都玩不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可能是我遭遇利用的次数多了,对于这种飞来的馅饼都显得很谨慎。
“就这个?”王姐睨了我一眼。
“嗯。”我点了点头。
她没有说什么,给我刷卡买下了手机。
我看到她的银行卡是白金的,既好奇王姐是干什么的,又觉得羡慕。
用身份证补办了手机卡,王姐瞟了一眼我的身份证,这才知道我叫林飞。
但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她不说,我也不好意思问。
这种尴尬而不对等的相处模式,我却必须习惯,因为这就是干这行没法逃离的一环。
就和我预料的一样,在我拿了王姐的好处后,她戏谑地向我提出了新要求。
露出。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人都炸了,脑子里在嗡嗡作响,像是耳朵养了蜜蜂一样。
“王姐,你开玩笑的吧?”我不安地咽了口唾沫,心说这女人花招也太多了吧。
王姐却说她没跟我开玩笑,也不会过分到让我在人多的地方乱来,不然指不定就被当BT抓走了。
我委婉地表示抗议,当王姐说不想干也行,先还她出台费和买手机的费用。完事她再回会所告我一状,让我饭碗不保。
特么的,最毒妇人心,真不是说着玩!
我一下就被戳中了软肋,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不然我妈连医药费都没着落。
王姐说带我到附近的大学玩,当然就只能是我所在的野鸡大学了,我感觉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这要是被发现,我尼玛绝对凉得很彻底。
王姐发现了我的异样反应,饶有兴致地问我,说不会这就是我读书的学校吧?
我没吭声,但她笑得跟个狐狸精似的,显然已经看透一切。
在学校过路人比较少的小树林,我只剩下一件遮羞的平角裤,躲在灌木丛里瑟瑟发抖。
当看到一个学校的学姐学妹经过的时候,我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这个小树林虽然比较隐蔽,但却紧挨着最老的一栋女生宿舍。
我感觉想死的心都有了,就想快点渡过这个折磨的过程。
但王姐却蹲在我身边,特淡定地来了一句:“你看过岛国的特殊电影吗?”
“看过啊,怎么了?”我压低了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
“哪个玩这种游戏的人,身上还会穿着东西?”王姐笑了,就跟个忄生感的女恶魔似的。
她上来就剥我的最后防线,我急眼了,当即就伸手制止。
“林飞。你信不信,要是你不配合我,我现在就大叫一声让所有人都看过来?”
王姐直接把我压在肮脏的湿泥上,骑坐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