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钟天涯问过“你也想起舞吗”这句话的人,下场都不会好看到哪去。
但今天就是出了这么一个狠人,表示自己不仅想起舞,甚至想蹦迪。
“不是叶无敌就是林鲲鹏!”我心里生出这样的念头,一瞬间觉得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钟天涯没有和面具男多废话,上去就使出了杀招。
什么木叶旋风、君皇踏、神罗天征、百烈拳风牙,一个个中二羞耻的招数名称都被钟天涯吼了出来。
尽管招数名很羞耻,但那种可怕的攻击力却是毋庸置疑的。
可在我看来,这个面具男应对得游刃有余,没有半点压力。
甚至,他还能赞许地评价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前有陈龙象,现在还有个钟天涯。”
“可惜了,你如果无伤在身,在拳脚上还能和我打个五五开。”
“但你现在有伤在身——”
这个面具男气势陡然一升,猛地一声怒吼:“拿什么和我斗?!”
他的话音未落,便已经屈臂格挡下钟天涯如同铁棍般横扫过去的腿,随后旋身便是一掌,打在了他的后颈。
钟天涯“噗通”一声倒地,显然和慕容咏春一般昏『迷』过去。
欢欢想要放弩箭,但我却面『露』震惊之『色』,阻止了她的举动。
这个面具男的声音···我踏马怎么越听越耳熟?
我心中生起了一个恐怖的猜想,但却不敢相信,只觉得心里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只是联想到他只是打晕两人而不痛下杀手的作风,我觉得越来越有可能了。
我的心脏狂跳着,整个人都趴在了阳台上,死死盯着下边那个面具男。
面具男仰脸看向我,随后摘下面具。
那张本该熟悉的脸颊,因为太多的沧桑已然有些陌生。
他『露』出了一个情绪复杂的笑容:“侄儿,你二爹回来了。”
我咽了口唾沫,半晌说不出话来。
······
我捧着一杯热茶,坐在二爹对面,依旧觉得久久不能平静。
卧槽尼玛,我二爹就是道上排行第三的高手林鲲鹏?!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夏塞北听到我二爹名字后,会手抖到酒都端不稳。
我猜想,他应该打听到了我二爹的真名。
面对我的质疑,二爹显得很是平静:“我们林家天生就有习武的天赋,你短短时间都能咏春寻桥、我女儿轻松学会裴旻剑舞。老子初中辍学出去拼杀了这么多年,混个虚名不奇怪吧?”
我苦笑着点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不沾家,还要改个名字行事。
在外面得罪了无数狠人,还宰了方家的大佬,这敢让人查到家人吗?
“所以在新疆种棉花也是骗人的?”我『摸』了『摸』鼻子,苦笑就停不下来。
还以为自己各种欺骗『性』的表演就是高手了,没曾想二爹才是真正的奥斯卡影帝,连家里人都骗了这么久。
二爹摇了摇头,沉声道:“那是真的,想找个地方过点平静日子。”
“不过那狗东西欺人太甚,你说我这种人能忍吗?”
我无言以对。
难怪,一怒之下就是杀人,连弄残之类的手段都觉得不解气。
鲲鹏无伤,那动起手来能有活人吗?
二爹和我妈见面,两人也很是感慨。但他却没有什么过多叙旧的心情,只说时间不等人,他不能久待,得赶紧做正事。
“把唐剑还我。”
“平时没这东西还好,一对上陈龙象这种级别的人就不够看了,我输得冤啊。”二爹叹了口气,一副耿耿于怀的模样。
我惊呆了。
而更让我震惊的是,教林琪剑舞的那个裴惊羽,其实是二爹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