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伍卫国,你现在是怀疑我吗?”那人回答道。
许原媛忙摇头:“哪有,你想多了,我没怀疑你,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保安,大约十八九岁的小伙子,看着一脸正气,也不像是会做出偷窥女澡堂的下作事,但毕竟人不可貌相,这就很难判断。
伍卫国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他刚刚才来巡视呢,哪有人在这儿偷窥,肯定就是眼前这两个女生看错了。
许原媛转头看了看四周的情况,眼花是不可能眼花的,刚才的确是有人在偷窥澡堂内部的情况。那么这个人如果不是伍卫国,就会是另外一个人,然而伍卫国说刚刚来巡视,没有看到有人在。
这里是个死胡同,只有一条道,现在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偷窥者很可能躲藏在屋顶上。
许原媛的目光落在了屋顶,她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往窗户上方的屋顶扔去。
石头落下的那一刻,屋顶上传来一个人的“哎呦”声,接着那个人站了起来,转身拔腿就跑。
她没有想错!许原媛大喊:“人在屋顶上!”
伍卫国反应很快,连忙沿着澡堂外部的墙跑,同时大声道:“抓流氓啦!”
许原媛和董小玲也连忙追上去。
屋顶上的人领先他们一步,他跑得很快,到了屋顶边上,用力一跳,就抱住了一旁的一棵大树,然后顺着树干滑下来,又继续逃跑。
当然伍卫国跑得也很快,在他的大声呼喊下,附近的工人都过来了,一起帮忙追赶偷窥者。
许原媛和董小玲跑得慢,落在了后面,等她俩气喘吁吁地跑过去后,流氓已经被伍卫国按在了地上。
“好!终于抓住了!”一旁围观的工人都激动万分。
“现在是不是要报警把他抓起来?”一个工人问。
伍卫国点点头:“好,先带他回保卫科,然后再报警。”
董小玲弱弱道:“他这是不是会被定成流氓罪啊?”
伍卫国看向她,笑道:“那肯定的啊!谁叫他偷看女澡堂呢。”
许原媛突然想起这个时候的流氓罪好像惩罚很重,她没记错的话,唱铁窗泪那个歌手就是男女关系稍微混乱了一点儿,然后被判了四年,好像还有偷看女厕所的,被判死刑。那现在这个偷看女澡堂的,至少要坐几年牢。
虽然偷窥他人洗澡的这种行为不对,但是坐牢甚至死刑,这惩罚就太严苛了。不过既然知道被抓住了,会被判很严重的罪,自己又非要偷窥,弄成现在这样,只能说自作自受。
这事就算揭过了,晚上派出所就来人,带走了偷窥者。
第二天,大家都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在一起时,非常热烈地讨论偷看女澡堂的流氓被抓住了。
中午,许原媛和董小玲一起去吃饭,见对方情绪不高,便问:“你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董小玲想了想,没什么底气地说:“我知道我的这种思想是不对的,但昨晚那个人,被抓去派出所,要坐牢,我忽然就感觉他很可怜。”
许原媛恍然大悟,难怪昨晚董小玲问那人会不会被定流氓罪。她叹了口气,道:“怎么说呢,你有同情心,觉得他坐牢的刑罚很重,但是这是他自己选的路。明明知道现在流氓罪的刑罚很严重,还非要去偷看别人洗澡,说白了,他是活该。当然一码归一码,这个罪确实判的重,不过你现在还是别多想了,因为你也没办法改变。”这流氓罪的罪名还得好几年才会被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