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指使的？”一直冷眼旁观的慕凌夜缓缓开口。

“……”

“她一直不交待，但我让人查过，她事成之后，给姜义山发过信息，不过，信息已经被她删除了。”

“试着恢复电话记录。”慕凌夜说道。

当机立断，拿出自己的笔记本，放在茶机上，开了机。

十分钟后，一条手机信息在电脑中传出，“成了！”

“我们该给我爸，送份大礼了。”

慕凌夜看向秦森，秦森意会地，轻点了下头。

……

慕凌夜拎着行李箱，去了慕耀天的私宅，仿佛刚下飞机的样子，连芳华苑都没回。

“少爷，老爷子在书房等你。”私宅的管家刘姨看见慕凌夜，忙迎了出来。

慕凌夜沉着脸，不理，把行李箱丢在门口，径直快步去了地下室。

一群下人紧张地跟在他身后。

慕凌夜到了地下室门口，一脚把门踹开。

看着空荡荡的地下室，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知道顾小沫已经不在这里，但这出戏他得演，他得让老爷子给他一个交待。

“老四！”

身后传来慕耀天压制着怒气的声音。

慕凌夜转身，冷冷地看向父亲，“人呢？”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