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离的解释让白黎脸色有些发白，心中也涌起了一股不安和无力。

妖怪有一百种可以和人类对抗的办法。

而人类呢？

这时，古萱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

她强撑着身体从地上坐了起来。

白黎几人没有说话，而是警惕地盯着古萱。

古萱揉了揉脑袋，神情恍惚。

她抬起头看着白黎几人警惕的眼神，有点懵。

但随即她好像想起来了什么，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脑袋。

“古萱，你可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

胡离先开了口，一步一步地朝着古萱走过去。

古萱动作一僵，缓缓放下双手，抬起了头看向胡离，神情恍惚。

“我，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变回了原型，之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了。”

“白蝴蝶在你身上撒了鳞粉，想让你失去理智大开杀戒，从而将桑儿带走。”

胡离淡淡地开口。

妖怪一旦像发了狂一样大开杀戒，犯下的罪孽深重，就会很难修炼成仙！

古萱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

或者说，妖界里只要是有想通过修炼得道成仙的妖怪们都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他们虽然是妖怪，但也不随意杀生。

但白蝴蝶的行为分明是为了完成妖王的命令而不顾古萱是否会因为大开杀戒而失去一个可以修炼成仙的机会。

古萱紧紧咬着牙，心中又恨又庆幸。

“所以，是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