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这人想要掳走我,被我制服了。”见云及眼眶子都红了,黎清伸手抱着他安慰他道:“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你家阿娘的本事,怕啥,男子汉昂!”
“还不是怕你再出事,本来身上就带着伤。”云及差点哭了,他很努力的将自己的眼泪给憋回去。
黎清一边拍着云及的背,一边对姜氏说:“这人是个江湖术士,会点障眼法,可惜遇到了我……”这个bug。
“明日娘亲自替你跑衙门,就说这个人夜晚来偷东西,差点伤了人,被我们合力抓住了。”姜氏吩咐春华将院子里的人都给叫来。
黎清赞同姜氏的做法。
一方面,毕竟这件事发生在她的房间,就算她是清白的,可也和一个陌生人共处了一室。要是被传了出去,以讹传讹,又得成了私会外男。
黎清转身对春华道:“春华,将我屋子里的东西都收拾了,被子什么的全都换掉,还有这茶杯,少了一只。”
被那老怪物这么一搅,黎清睡意全无。她总觉得屋子里有一股子炭火味儿,还有腐朽的酸味,所以不愿意呆在房间里。
“是,娘子。”
娘子有些爱干净,春华是知道的。她早就做好了要更换一切的准备了。黎清去了柴房,那个关着老怪物的地方。
今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木阳也不敢睡。就跟在黎清的身后,确保她的安全。
“老怪物,你叫什么名字。”黎清坐在木阳给她准备的小板凳上,手提树枝戳着猪笼里的老怪物。
“哼!”脏老头发出一声冷哼,鼻子里喷出一息的热气,道:“今日栽在你手里,老夫不服,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此等妖术,可以破了老夫的术法。”
“你不是说这世上已经没有了术法了吗?怎么这会子想给你的垃圾障眼法正名,不觉得太晚了吗?”
“你……老夫不服,有本事就放老夫出去,老夫与你正面较量,背后偷袭算什么本事?”
“你深夜闯别人的私宅,意图不轨,又算什么本事?别给我说什么正派路数,依我看炼丹士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你,你这个贱妇!你不得好死。”脏老头气的骨头痒痒,口不择言,乱骂道。
“不得好死?如果我今日被你得逞,那才是真正的不得好死,要遭火刑的死法!”黎清扔下手中的树枝,缓缓起身,云淡风轻的说道:“来人,打折他一条腿,方才我用力太小,只是开了皮肉,这老骨头不值得同情。”
“是!”
姜府中有黎清带的几个专门从事狠职的小厮,别说打折腿,就是打的全身皮开肉绽那也是下得去手的,而且是专挑痛处下手。
“啊!”一声凄惨的叫喊响彻云霄。
黎清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还顺带着教育云及。
“小白,这做人呢,在别人触犯到你的底线时,势必要毫不留情,狠下心来,明白吗?”
云及重重的点头,表示明白。
这个世界上敢伤害娘亲和奶奶的人,他必定不会放过,甚至要千倍万倍的还回去。云及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快点强大起来,不再让奶奶担心,以及娘亲受伤了。
姜氏训完话后,催促着云及赶快去休息,连带着黎清也被她重新赶进了屋里。
翌日,姜家三人破天荒睡到了日出快三竿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