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天大法!”
无名道长咻得激动的站起来。
“此法乃是道者禁忌,早已失传百年,没想到天下竟然还有会此法的人。”无名道长感叹道。
“这是什么东西?”
听这名字,好像是字面意思。
可黎清又觉着十分玄乎。
“偷天大法,顾名思义便是偷走一个人的气运,难道……你,怪不得呀!”无名道长一排柱子,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当初我觉得你是短命之相,却又隐隐有福泽在身,想来是没有被偷干净。”
“可为什么他们会用这种法子,我也没见得他们福泽加身,家业庞大呀!”黎清低头自言自语。
实在是难以置信,倘若说黎家用偷天大法弄走了原主的气运,那么黎家按照一般定律,应当发家才是呀!黎家混了这几十年,什么名堂都没混出来。
难道是,是偷给了别人?
无名道长从屋里拿出一本古籍,小心翼翼地翻开它,摆到黎清面前,指着上面的几个字道:“这文字乃秦时篆书,与当今有所不同,不知你可认识?”
黎清顺着无名道长所指看去,点了点头道:“我识得篆体。”
那书上所记得正是偷天大法。
偷天大法,偷人气运,转移福泽……逆天之法,恐遭天谴,后人慎用。
“既然极有可能遭到天谴,为何还要使用?”
“你太小瞧这人世间的贪欲了。”无名道长摇摇头道。
“既然说能够偷走,那能不能再偷回来?又或者是追踪福泽去的哪里?”
黎清实在是太好奇了,原主的福泽,不是她的,但她也有责任,去帮助那已经往生的可怜的孩子讨回公道。
“这个,除非找到当年的施法者,否则没机会。”
出了道观,黎清又去了趟西郊,暗中观察之后,看到其井井有条,便瞬移回了上京。
当年的施法之地已经不存在了,但这身体里的印记却破开而出。
“相公,清儿已经知道当年我们所做的事了。”周氏急匆匆的赶回家,却看到了许久不见的黎宴明。
“你怎么去找她了?我不是说过这辈子都不要去与她见面吗?我看你这是糊涂!”黎宴明眼底有些青色,显然是久久未曾睡好过。
周氏隐隐约约也知道了些什么,但她就算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说出来。黎宴明就是她的天,她又怎么敢武逆天呢?
“可是我以为没有那么严重,我只是想,只是想清儿如今发达了,可以帮衬着点儿娘家。”周氏哽咽道。
黎宴明见周氏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哭,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公爹,母亲去黎家,完全是我们撺掇的,不要怪母亲,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见母亲还有个女儿嫁在外头,如果不经常走动,人家还以为我们黎家是虎狼之窝呢,连个出嫁的女儿都不敢来,对以后小宝娶亲影响不好,所以这才有了这回事。”
安氏微笑着为周氏打圆场,她嫁过来才知道,黎宴明就是个狠心人。他对家人无情,对外头表面有意,暗地里却藏了一手。导致安氏无论在黎有良和周氏面前如何胡闹,却不敢在黎有良面前高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