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泽二十四是由神农氏,也就是炎帝所创。
传闻一次偶然的机会炎帝发现这个阵法有生死演化的规律,进而琢磨出一套高明精妙的武学战法。
农家六长老是上一任堂主,实力自然也不弱,由他们主导的阵法一时间和赵高几人有了分庭抗礼之势。
六长老气息接近一致,发出的攻击也有集六人之力的样子,赵高一人根本没什么破开的机会。
白弈并没有出手,静静的观看着,这东西若是用于军队那战斗力怕是要有极大的提升,但想学会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这地泽二十四很强。”
身后,炎妃也有些心有余季的说道,刚才还想着自己拦住,现在看来自己进去怕是接不下几招。
“的确很强,难怪有诛杀白起的实力,”
白弈轻声说道,他对白起实力也有了大概的猜测,中毒还有宗师境,没中毒怕是宗师之上。
动漫中六长老亲口说了,吴旷加陈胜与当年的白起差了很多。
陈胜,白弈感觉这个人很惨,和纵横一样时长处于残血,虽然接连吃瘪但实力和壮年卫庄也旗鼓相当,两人一直打到天黑。
吴旷表现不是特别强,但也只比高渐离弱一些,加上陈胜这个接近卫庄实力的大腿,两人打盖聂都没问题。
白起的实力远强这两人,还中了毒。
“真的挺离谱。”
白弈轻声滴咕了一句,看着六长老,他们六人实力差距很小,六人比起六剑奴强了太多。
“速战速决吧。”
白弈沉声开口,看向了玄翦,但也摇了摇头,田光被偷袭实力大减,和玄翦差不多,两人现在也没什么战斗力。
“你们是谁派来的。”白弈看着六人中的最强者历师,开口问道。
历师灰褐须发,眼神凌厉看了一眼,说话声音深沉有力,颇具威严: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知道与不知道重要吗?”白弈轻声反问,“你们实力很强,但你别忘了这里是秦国,赵高在秦国也不是最强者。”
他还不是?
历师有些惊讶,赵高的实力在他们施展的地泽二十四面前算不上什么,但也和他差不多。
“看来秦国出了不少顶尖高手,这次是我们鲁莽了。”
历师看了一眼田光,又看向白弈,继续道:
“但他们对农家有恩,你依然活不得。”
合着我必死呗……
“嗯……”
白弈微微点头,看向远处的两个老者的身影。
“今天人来的有点多,或许你们农家会很有兴趣。”
……
“君上,让他们先走吧,看这样子,白弈是杀不了了。”
不远处,侍卫看着那边的战争沉声向马车上的人说道。
“嗯,没想到嬴政身边一个侍卫居然有如此实力。”
马车内一道沉稳的声音缓缓传出,但听得出他语气中有些不甘心。
“王兄死于他手,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侍卫点点头,不动声色地向外走去。
片刻后,一道光束冲天而起,在空中爆炸开来,一支九星株草在空中缓缓绽放开来。
“荀子,这农家地泽二十四你看如何。”远处,楚南公坐在马上摸着胡子,轻声问道。
“南公说笑了,我这人……”
“好了。”楚南公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荀子,声音中带着些许不满。
荀子咳嗽一声,看着农家六长老,眼中出现一抹凝重,沉默许久才缓缓说道:
“我遇到也只能逃了,真不知道当初白起是怎么中了毒还能和这个变态阵法斗那么久。”
顿了顿,荀子看了一眼全身上下冒着红光的赵高,继续道:
“这个赵高实力也很强,可惜了,这个阵法专门用来猎杀强者。”
“炎帝发明的东西果然不容小觑。”
楚南公也微微点头,眼神中出现一抹惋惜:
“他们六人将这个阵法磨练到了极致,但还是有破绽。”
“而且这里是秦国,当初农家六堂主杀了白起,即便是秦昭襄王默许,如今会不会旧事重提还是个未知数。”
荀子也开口了,但看着战局的眼神微微一变,看向了盖聂,“天赋不错,但进去就是送死。”
“这个田光很不错,很有魄力。”
楚南公看了看勉强站起来的田光,赞许道。
……
盖聂的身影出现在白弈身后,目光警惕的看着战局,向白弈抱拳道:
“白大人。”
“你也要去试试?”白弈打量了一下盖聂,沉声问道。
盖聂摇头,“我只是来保护大人安全。”
话音落下,盖聂勐然感受身后一道强大的气息正在朝他们袭来,眼神一变,盖聂转身一剑斩出。
那是一道掌气,盖聂剑气斩出但也只是融入了掌气之内,没有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不好。”
盖聂心中暗道,想要多开但又顾忌身后的白弈,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并没有管盖聂,白弈一只手拉着炎妃,踩着马车,消失在了原地。
盖聂愣了一下,但就在这时,数道黑色的剑气从盖聂身边擦过,还没反应过来,剑气与掌气相撞,剧烈爆炸引起一阵劲风。
狂风大作,盖聂身影不稳,被劲风勐然吹到向退了数步,后脚用力,但依然停不下来。
一只温热的手搭在了盖聂肩膀处,紧接着又是一道剑气斩出,被吹到面前的马车被拦腰截断,耳边也传来了熟悉的苍老却有力的声音:
“禹徒,对我徒弟下这么重的手,会不会不大尊重我。”
盖聂心中一喜,转头看了一眼,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鬼谷子,连忙站直身体,抱拳道:
“老师。”
“嗯。”
鬼谷子微微点头,手中握着一柄黑白两色的剑,眼神平静的注视着刚才发出掌气的禹徒。
“你们这些老家伙不在农家待着,还需要出来猎杀一个小辈?”
鬼谷子语气平静的开口问道。
“小辈?这白弈和我们六人可是同辈,何来小辈一说?”
禹徒抬起双手,看向了一句出了阵法的白弈,沉声道:
“这次是我们失败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