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花晓芃和陆谨言回了房间。
陆谨言从吧台调了两杯零度鸡尾酒,一杯递给她,“笨女人,这件事你应该先告诉我,在父亲面前找她对质根本就没用。”
花晓芃垂下了眸子,浓密的长睫毛,在白皙的眼睑投下了两道凄迷的阴影。
“是我的错,我真没想到,父亲会这么偏袒她,连是非黑白都不分了。”
“他要装睡,谁也叫不醒。”陆谨言的语气里带了一点嘲弄,还有几分失望。
花晓芃乌黑的星眸闪过了一道诡谲之色,“其实张锦珊还跟我说了一件事。”
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道阴戾的冷弧,“这颗毒瘤,是该拔除的时候了。”
“有父亲护着,想要拔掉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花晓芃眉间微蹙,露出了一丝忧愁。
陆谨言晃动了下手中的鸡尾酒,“放蛇的杀手已经抓住了,跟上次的车祸是同一个杀手组织做的。可惜,他并不知道幕后的主使人是谁,只是奉命行事。不过这个组织苟延残喘不了多久了,很快我就会把它铲除。到时候,谁也躲不了。”
花晓芃既惊愕又愤怒,一股熊熊的火焰从胸膛窜到了头顶,“既然是同一个组织,那就跟司马钰儿姐弟脱不了关系。他们简直是丧心病狂,为了能够夺取陆家的产业,竟然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陆谨言俊美的脸上掠过了一丝肃杀的戾气,“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花晓芃小啜了一口鸡尾酒,“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父亲是堂堂的豪门少爷,眼光怎么会这么差。司马钰儿无德无才无貌,父亲到底看上了她什么呢?”
“眼瞎,没办法。”陆谨言耸了耸肩。
“其实你也有一点遗传。”她瘪瘪嘴。
陆谨言狠狠的呛了一下,大手一抬,弹了下她的额头,“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有遗传?”
“你要眼神好,怎么会看中花梦黎和安安?”花晓芃小嘴撅得老高,几乎可以挂油瓶了。
陆谨言吐血,眼前一片黑乌鸦呱呱飞过。
“我什么时候看中过她们,我看中的只有你一个。”
“切,你可没有看中我,你对我是百般嫌弃,百般挑剔,外加百般折磨,每天都想着怎么把我赶走。”花晓芃坐到沙发上,抱起了枕头。他的黑历史,她是不可能忘记的。
陆谨言有种被秋后算账的感觉。